有坐,她就站在筱竹的輪椅後面,靜靜地聽著大家說話,從下飛機到現在,她幾乎就沒有說過一句話,筱竹向她介紹舒逸和沈冤的時候她也只是點個頭而已。
沈冤嘆息道:“當年若不是我,你也不會……”沈冤沒有說完,筱竹就打斷了他:“說這些幹什麼,現在我很好,而且那也不怪你不是嗎?”
舒逸對筱竹說道:“你就讓他說吧,這都要成了他的一塊心病了。他說啊,雖然你不怪他,他卻無法原諒自己。”
筱竹淡淡地說道:“過去的就過去了,別去想,想也徒勞。”
舒逸這才岔開了話題:“竹子,你說你早就知道那封信是假的了?”
筱竹說道:“嗯,那筆跡模仿得真是像極了,假如單從筆跡來說,我是不會懷疑的,錯就錯在那封信抬頭,他不知道我們之間是怎麼稱呼彼此的,你們不會直接說我的名字,而是叫我竹子。可那封信卻寫的是筱竹吾弟。”
舒逸嗔道:“明知道是假的你還來?”
筱竹說道:“我必須來,哪怕是假的我也得走這一遭的,我放心不下你們,不能明知你們有難而坐視。我知道我現在這個樣子幫不上什麼大忙,可是隻有這樣我才能夠踏實。”
在沈冤和舒逸的詢問下,筱竹才把他們離開十萬大山之後的事情說了一遍,果然不出沈冤的所料,離開十萬大山之後他們確實被人埋伏,他不知道對手到底是此誰,但他知道這些人決非善類。
這樣一來他就更擔心舒逸和沈冤的安全了。
鎮南方間道:“筱大哥,你們是怎麼逃避了那些人的追殺的?”筱竹說道:“雖然我坐著輪椅,可是他們想要動我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況且我的身邊還有小菊,就他們那幾個小毛賊還真不夠看。”
“你們就不抓一個問問那些都是些什麼人?”舒逸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