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就算筱竹放棄了他身上的仇恨,也不可能與祈禱團的人同流合汙,怎麼可能甘願替他們做事呢?之前他說的那些話,現在看來只是藉口。”
沈冤說道:“對啊,他之前說不知道對方的來歷,他替對方做事,對方告訴他索阿姆與‘千面女巫’的下落,現在看來根本不是這樣,他早就知道了對方是什麼人,可他卻還要助紂為虐,為什麼?”
“為什麼?”沈冤習慣性地跟著問了一句。
舒逸說道:“假如這一切都不是他的意願呢?”
沈冤說難不成還有人逼著筱竹這樣做麼?
舒逸搖頭道:“不,依筱竹的個性,倘若他不願意,誰都逼不了他,你還記得筱竹是怎麼離開十萬大山的麼?”
沈冤說道:“他說是接到你寫的信,不過他也說了,知道那信是假的,可是他還是來了,他擔心你的安危。”
舒逸笑了:“好,我們姑且相信他說的是真的,不過你再好好想想,只是因為一封信他出山了,但他又是怎麼和祈禱團的人扯上關係的?”
沈冤說道:“或許那封信就是祈禱團的人寫的呢,故意把他騙出山來利用他與我們之間的關係牽制我們呢?”
“筱竹精明的人,真要是這樣的一個局,他怎麼會看不破,就算真是祈禱團的人做的,想要利用他,他又豈是那麼輕易能夠被他們所利用的?再說了,我們與索阿姆之間的仇恨以筱竹最甚,筱竹可能把這仇恨拋到一邊麼?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在這樣的情況下,筱竹既然已經知道了對方的來歷,應該是聯絡我們將對方一網打盡才對,偏偏他還相助對方逃脫,你想想,什麼樣的原因他才會有這樣的舉動?”
舒逸說到這兒,臉上的笑容更甚,沈冤卻聽得心裡一驚:“我明白了,這就是你說的那盤棋局,而且還是在盤大局!能夠把我們都當做棋子還猶自懵懂不知,那麼操縱這盤棋局的人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