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阿四說道:“你不會是擔心我會在飲料裡下毒吧!”
呂無病讓阿四說中了心思。
他冷笑一聲:“你會嗎?”阿四嘟著嘴:“那可說不清楚,敢喝嗎?”
呂無病擰開了蓋子:“有什麼不敢的!”說罷他大口地喝了起來,一口氣把一瓶飲料全都喝光了。
阿四拍了拍手:“好膽色,你還真大膽,如果我告訴你,這飲料裡我下了迷藥,你信麼?”由不得呂無病不信,因為此刻他已經開始感覺到頭有些沉,臉皮也有些重了,他咬著唇:“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阿四聳了聳肩膀:“因為我要離開這兒,不離開這兒我又怎麼和‘爵士’交易?”呂無病最後的意識也失去了,阿四走到呂無病的面前,輕輕拍打了一下他的臉:“小子,就你這腦子還敢和‘爵士’玩心眼,你太嫩了。”
阿四迅速換下了呂無病的衣服,在鏡子前照了下:“應該看不出來吧,還別說,乍一看我們倆的身材長相真有些相似,也虧‘爵士’想得出來,不然我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擺脫這些人呢。”
阿四在自言自語:“不過我就納悶了,他為什麼不讓我把你殺了?小子,算你命好!”阿四收拾了東西,從呂無病身上取了車鑰匙,然後離開了。
王向坤看了看錶,這個呂無病進去已經有一刻鐘了,怎麼還沒出來。
“王總,他出來了。”身邊一個年輕人對王向坤說道。
果然看到呂無病出來了,手裡還拿著一個小包。
不過王向坤眯縫起了眼睛,呂無病進去的時候沒戴帽子,怎麼出來的時候卻戴了頂黑色的太陽帽呢?一直到“呂無病”上了車,王向坤才說道:“馬上讓人把他截下來!”接著他帶著剩下的人急忙朝著阿四藏身的那棟樓裡衝去。
王向坤已經發現了這個“呂無病”是假的,其實也是阿四自己弄巧成拙,如果他不戴這頂帽子,只是把頭埋得低一點,王向坤還不一定能夠發現端倪,一來王向坤與呂無病之間並不十分的熟識,二來王向坤居高臨下,也不一定真能夠看真切,偏偏阿四卻戴了一頂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