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向坤頭也不回的走了。
王向坤的心裡也在算計著,他知道自己必須走,否則的話就算真能夠留在阿四的身邊,也不可能取得阿四絕對的信任。
沒有絕對的信任,關於“爵士”的事情阿四就不會讓他過多的介入,阿四算個屁,“爵士”才是他們真正的目標。
走是一定要走的,而且要走得很絕決,只是王向坤不知道下一步怎麼辦,阿四會是一個什麼反應。他太瞭解阿四的心思了,阿四想拉攏自己,想讓自己幫他鞏固在南盟的地位,順利成為南盟的繼承人。
可是阿四的疑心病很重,他懷疑自己救他的目的,懷疑自己的動機不純,雖然他的嘴上說得很誠懇,自己的試探他也如實回答,但直覺告訴王向坤,阿四對他還是設了防的。
所以他才最後邁出了這一步,而正好阿四的手下剛好給了他這樣的由頭和機會。
不過他也有過擔心,那就是阿四萬一不挽留自己呢?自己踏出了這道門,就還得另外創造和阿四重逢的機會,不過那樣就未免落下了痕跡。
但他又想到了一點,那就是從阿四那詐取的三千萬美金,阿四就算看在那三千萬美金的份上也不會讓自己走得那麼爽快。
如果三千萬美金想要買自己的效命,那一點都不貴,可要只是拿來買阿四的自由,那這筆錢他就花得很冤枉了。
正是想明白了這一點,王向坤才會走得這麼堅決。
不一會,阿喻又進來了:“四公子,他,就讓他這麼走了嗎?”
阿四眯縫著眼睛:“你覺得你們攔得住他麼?他是‘夜隼’,就算把你們都搭進去了都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文叔走了進來:“四公子,這兒不安全了。”
阿四沉吟了一下:“我去把他追回來,不用轉移,現在看來他沒有問題,是我想多了。”
王向坤沒有開車,因為他沒有車,車都是阿四手下的。
所以阿四很快就截住了他。
阿四下了車,走到王向坤的面前:“王先生,跟我回去吧,外面不安全。”
王向坤不為所動,阿四拉住了他的胳膊:“王先生,我還是那句話,我以上賓之禮相待,來去自由,但懇請你能夠助我一臂之力。至於像今晚的事情,我保證不會再發生。”
王向坤望著他,半天才嘆了口氣:“說老實話,我更想一個人自由自在。”
阿四說道:“就算和我在一起,你也一樣是自由的,這一點我用我的性命擔保。”王向坤看了看跟著阿四的文叔和阿喻,阿四冷冷地說道:“阿喻,還不道歉。”
阿喻放低了姿態,向王向坤道歉,王向坤知道此刻戲算是真正的做足了,是該見好就收了,他說道:“好,我就再信你一回,桑四公子,記住你今天說的話。”
見王向坤答應了,阿四滿心歡喜,雖然這是王向坤設的一個局,阿四卻自認為利用這件事情考驗了王向坤。
王向坤若是不主動提出離開,不主動走的話他還真放不下對王向坤的懷疑,可後來阿喻他們玩那一出,逼出了王向坤的真性情,自己再效仿華夏古代時候的蕭和月下追韓信,這結局相當的圓滿。
他請王向坤上了車,重新回到了酒樓。
就在距離酒樓大約五十米左右停著一輛很不起眼的黑色商務車,車上坐著的便是陸放,剛才那一出他也看到了一些,他心裡暗笑,可惜王向坤不去當演員,否則那奧斯卡的影帝一定非他莫屬了。
從阿四追出來這一幕看得出來,阿四對王向坤頗為看重。
陸放輕輕嘆了口氣,放倒了座椅靠背,換了一個舒適的姿勢。
現在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
王向坤贏得了阿四的信任,接下來就是等待“爵士”的出場了,原本他是不用這樣守著的,只是他放心不下王向坤,現在看到這樣的結果,他輕鬆地休息了半個多小時,開著車離開了,他在距離這兒不遠的一家旅店開了房間,剩下的事情就是等,等王向坤那邊有所動作。
陸放回了旅店,在和沲海通話的時候他還在遺憾,說要是能夠聽到王向坤和阿四的這場智鬥對話的話,一定很精彩,很過癮。
永樂路,大師咖啡吧的門是緊緊地關著的,這兒已經暫停營業好幾天了,說是內部裝修,可卻根本看不到什麼裝修的痕跡。
二樓的吧廳裡,筱竹正坐在一張桌子邊,手捧著咖啡發呆。
筱菊走了過來:“第四天了,她怎麼還沒聯絡我們?”
筱竹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