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沒說你是什麼異能呢?不是暗系異能怎麼可能隨意在喪屍裡面穿梭。”葉鉞十分狐疑地說。
蒼清樂看他髒兮兮的臉糾結在一起,臉上的汙穢隨時能掉下來,開玩笑道:“我是喪屍也說不定呀<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喪屍在喪屍群裡穿行,多麼容易的一件事。
葉鉞臉色明顯一僵,害怕地縮了縮脖子,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蒼清樂看,然後說:“喪屍不長你這樣。”
天涯基地的倖存者,很多其實都沒有見過喪屍,更遑論瞭解了,也不怪葉鉞會這麼好蒙,一句開玩笑的話都能把他嚇著。
末世降臨時,最開始的那點兒混亂被宴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處理之後,天涯基地的倖存者真沒見過什麼大廝殺的場面,像葉鉞這種身懷奇特異能的少年,當真不會對喪屍產生出多大的害怕。
末世沒有在人員上給天涯基地帶來重創,但是土地和水上的影響,卻不容小視,除了一些被用來種植反季節植物的大棚,其他沒有東西遮擋的土壤,幾乎被汙染了個遍。
末世至今,人們已然確定,變異動物雖然變得兇猛異常,但是它們的肉,依舊是可以食用的。而用受汙染的土地和水源種出來的植物卻不盡然,這些植物已經失去了食用的價值,對人類來說,是危險的存在。
還有很多人用先覺的感知判斷,隨著這些使人類變成喪屍的汙染阻止不斷被植物吸收,將來植物也可能發生巨大的變化,這種變化對人類的生存是否有力,沒有人可以下這個結論。
如果。這從事這方面研究的人來問蒼清樂,她可以清楚明白地告訴它們,植物一定會變異,而且在人類不能駕馭它們之前,絕對是弊大於利。
她記得,前世她死之前,宴君時的第五軍團吃的吃的最大的一個虧。就是在一個森林公園裡執行任務的時候。被植物困了三天三夜。
言歸正傳,現在離開這個滿是喪屍的鬼地方才是最要緊的。
都這個時間了,宴君時應該早就發現她不見了吧。
後山。這個位置特殊了一點,等宴君時派人先過來,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葉鉞,你知道怎麼回山上嗎?”蒼清樂問少年。
“你是宴家人?也對。你要回山上又認識宴汝,可是我從來沒有見過你。”葉鉞奇怪地盯著蒼清樂看。這張臉還不至於泯然眾人,在宴家的眾多形色各異的美人面前,這點清麗頓時就普通得有點兒突兀,他確實從來沒見過。
“現在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蒼清樂有點無奈。這少年就不能好好回答她的問題。
“啊,我知道怎麼回山上……”葉鉞想了想。
卻被蒼清樂突然打斷了,“有人來了。”
這裡雖然荒涼。卻有不少陡立的石壁,蒼清樂迅速拉著葉鉞閃到一處石壁後面。
能遠遠的分辨出人聲。這並不是她聽力太好,而是喪屍與人的氣息是完全不同的,這也是為什麼她能知道葉鉞在她身後跟了很久。
“我們為什麼要躲?也許是和我們一樣的落難者。”葉鉞天真的問,他還在想著,可能是和他們一樣被騙到這裡來的人。
但蒼清樂才不會這麼想,她能在喪屍當中穿行靠的是血脈覺醒,而葉鉞能在喪屍當中穿行,估計和他身上這堆髒兮兮的東西有關,他們兩個是非常幸運的,但她不認為還有更多的人也會這麼幸運,幸運這種事就是因為不常有,才會被人追求與珍惜<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宴新真是沒用,連個女人都搞不定,還白白送了自己的性命,死在喪屍口下,根本就是活該。”一個低沉的女聲說道,冷漠的語氣似乎一點都沒把人命放在眼裡。
“我們怎麼向二叔交代?”清潤的男聲,又夾雜著一絲陰柔的以意味。
蒼清樂冷靜地聽著,女人是指她吧!那麼宴新就是引誘她下山的那個黑影,而二叔是背後的指使者!
這個二叔是誰呢?是宴君時的二叔嗎?
宴家發展到如今,已經是一個枝系龐雜的大家族,這個家裡能被稱呼為二叔的大有人在。
“你那麼著急做什麼,先找找,指不定她和宴新一樣都被喪屍吃了。”女聲透露著一些不屑。
“說的也是,宴新可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人,哪能這麼容易吃虧。”男聲沒有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