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兒,做不到?”宴二叔朝葉茗笑笑,意味不明。
葉茗看著,心中一悚,聲音有些顫抖:“義父,茗兒盡力而為<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她怕這種眼神,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會在這樣的眼神裡墮入地獄去。
“希望我沒選錯人。”宴二叔滿意地點點頭,隨意喝著小酒,目光無意瞥向蒼清樂,嘴角勾起一抹詭笑。
葉茗如坐針氈,整個人戰戰兢兢的,想著剛剛在主桌上瞥到的身形,硬著頭皮問道:“義父,我看少主身邊的那個女人,十分眼熟,今天舉辦的宴會就是為了她的孩子吧?”
葉茗的措辭十分小心,她生怕惹惱了宴二叔,義父能把她從倖存者裡挑出來,目的可想而知,他心裡絕對是不承認那女人生的孩子的。
“問這個做什麼?”宴二叔不滿道。
“我看她長得像我的朋友……”葉茗小心翼翼的說。
“你的朋友?哼,雖然是個很爛藉口,不過可以用。”宴二叔突然就笑了起來。
葉茗陪著笑笑,義父以為她只是用這個做藉口,卻不明白,她說的是真的,真的像她的朋友,而且是曾經關係非常親密的朋友,她們曾經是要好的閨蜜。
她的心情很矛盾,她做夢都想要再見到自己的閨蜜一面,確定她還活著,確定她安然無恙。可是……不是在這裡,更不是坐在少主身邊!少主……那是她喜歡的男人啊,怎麼可以在最接近這個男人的時候,告訴她,這個男人早就屬於自己的閨蜜了!
“她叫蒼清樂,你可以去找朋友了。”宴二叔很溫和地說道。
蒼清樂!
果真是她!葉茗抿了抿干涉的嘴唇。發現自己的身體顫抖得厲害,有些腿軟,站不穩。
“真是你朋友?”宴二叔察覺到葉茗的異常,挑起眉頭,真有這麼巧的事?看神色肯定是真的了,朋友爭男人和姐妹爭男人,都是有趣的事。
朋友與姐妹。不是有相同的愛好。就是有相同的長相,在某些方面,她們吸引起對方的男人來。比普通人簡單多了。
“那就不要讓她久等了。”宴二叔催促道,聲音去杯中的酒一樣冰涼。
葉茗嚇得一震,看了眼主桌上談笑風生,其樂融融的兩個人。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起身離開自己在的座椅。一步步走了過去。
“葉茗,你去哪?”同桌的人吆喝一聲。
她的腳步放的很慢,最開始沒人在意她去哪裡,但是當她的身影距離主桌越來越近。目的越來越明顯之後,本來就盯著主桌的人,怎麼可能還沒注意到她的動靜。
“這女人誰呀?”
“哈哈。和少主身邊那位一樣長得很平凡呀,說不定兩個人是朋友呢。”
“別亂說。這人是二伯新收的養女。”
“養女?不就是童養媳,她想做誰的,這架勢,該不會是惦記上少主了吧……”
“……”
葉茗聽著耳邊越來越熱鬧的議論聲,心裡沉的厲害,她討厭這種聲音<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清樂……”葉茗輕輕喊了一聲,聲音在顫抖,小的可憐。
在享受宴君時獻殷勤的蒼清樂一點都沒注意到,這個晚宴裡,太多的目光都在盯著她,像參觀什麼珍稀動物一樣,任誰都不喜歡被人用這種審視的眼神盯上,她懶得去理會,免得浪費滿桌佳餚。
“阿樂,吃點銀耳,以後很難有機會嚐到這東西了。”宴君時從餐桌上挑出一點銀耳放進蒼清樂碗裡。
蒼清樂皺皺眉,這個男人到底有沒有看出來,她已經吃不下了,當她是豬嗎?滿桌子十幾道菜,樣樣都要像哄小孩一樣哄她去吃,她的肚子早就裝不了了。
葉茗咬咬牙,讓自己鎮定一點,“清樂。”
蒼清樂一震,猛然抬起頭,看著走到主桌前注視自己的人,愣了好一會,抑制不住激動,“寧珍!”
眼前的人雖然有點憔悴,卻比末世前更漂亮了,花了點淡妝,穿著修身的冬衣冬裙,儼然一個時尚靚麗的俏佳人。大學裡的朱寧珍雖然容貌嬌麗,卻不會打扮,總是穿著最簡樸的衣服,不事穿著,愣是把一張美人臉,整出了幾分土氣。
“清樂……”葉茗淚水嘩啦啦地流了下來。
蒼清樂急匆匆站起來,繞過桌子,給了葉茗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