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誰,還不快點把女人奉上來,我們老大一開心,興許能放過你。”其中一個大漢對著宴君時就是一陣頤指氣使。
而他們當中被稱為猴子的,體型與其他人比起來,正常了不知道多少,如果其他人都是一頭頭雄壯的野牛,他勉強能算個正常人。一雙鼠目盯著蒼清樂的同時,又往宴君時身上瞟,“老大,這男人和女人正是宴君時和蒼清樂<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喔呵,真是巧了,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為首的大漢張狂地大笑起來。
蒼清樂心裡咯噔一下響,知道這些人肯定不是來救他們的,而是來要他們命的。
“宴君時,我知道你很厲害,但是現在是我們十個對你們兩個,想清楚了,是自己放棄掙扎,束手就擒,還是讓我們打死!”叫猴子的男人冷道,火光映著他臉上的神情,桀驁張狂,完全沒有把宴君時和蒼清樂放在眼裡。
“宴君時……”蒼清樂抬著頭,憂色忡忡地望著他。
如今,他們兩個都有一定的傷痛在身,如果和這些人強拼,他們贏的可能性太小,而且也不值得拿命去拼,他們必需活著。
看這些人的態度,無論是束手就擒,還是抵死反抗,最終結果,只有一個——死!
這群人不遠千里跑到這麼個危險的地方來,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來要他們的命!
宴君時緊緊看著她的眼,眼睛眯成一條線,危險的氣息驟然冒出來。
“你們是誰呀!佔了我們的地盤,還這麼囂張!”文世信脾氣十個比較暴躁的傢伙,明知道沈通是基地長的弟弟。他都敢不放在眼裡,這些闖入者搶了他的地盤,還對贈肉給他吃的“恩人”,喊打喊殺,他早就看不下去!
體型如常人的猴子陰鷙地睨了文世信一眼,幾步衝上來,抓著文世信的衣服。輕而易舉地把他提了起來。提起一個一百四五十斤重的男人,就像提一隻小雞一樣簡單。
“你幹什麼……”文世信驚怒不已,伸手捶打猴子的手臂。堅硬如鐵的肌肉,讓他捶得楞神。
猴子沒有給文世信什麼掙扎的機會,一句話尚且沒有喊完,砰地一聲把文世信砸在地上。緊接著一拳揮落在文世信的腦袋上,文世信頃刻間腦袋開花。血花飛濺,腿蹬了兩下,失去動靜。
一條生命,就這樣消失在世界上。給滿山洞的人留下恐怖血腥的陰影。
沈通又驚又氣,渾身顫抖,文世信脾氣不好。但是也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情來,而且在他們一路走來的過程中。幫了很多忙。這些人怎麼可以因為他說了一句直話,就這麼殘忍地把他殺害,罔顧他們性命到令人髮指的地步。
“還有誰,敢再多說一句,下場就是這樣。”猴子從鼻孔裡冷哼道,抬腳踩在文世信已經不成模樣的腦袋上,徹底讓它變得面目全非。
所有人陷入死寂般的沉默。
沉寂的山洞裡,火苗發出噼裡啪啦的響聲,清晰得恐怖。
“猴子,威風都讓你一個人出了!”那群大漢裡有人不滿地叫囂。
“那你隨便挑一個,想殺誰殺誰。”猴子陰冷的目光掃過除他們自己人以外的所有人。
沈通死死的握著拳頭,掌心被掐得生疼,但也抵不過這種任人宰割的感覺給他帶來的衝擊強烈。
一雙雙眼睛,恨恨地盯著想要發威風的彪形大漢,恨不得看穿他的沒一個動作。
“有那空殺人,先給我把這兩隻狼殺了,餓死老子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為首的大漢不滿地抱怨。
“是,大哥。”
兩隻狼挨在一起,張著嘴露出尖利的獠牙,全身的毛髮豎起來,對著不斷趕緊它們的男人兇狠地嚎叫著。
隨隨便便就能夠殺人的男人,骨子裡兇悍如猛獸,怎麼可能把兩隻畜生放在眼裡。
蒼清樂揪著宴君時的衣服,目光恨恨地盯著兩隻狼面前的男人,小狼在她的腳底下,不住地撲騰,無助地嚎叫。
寂靜的環境裡,一股悲慼之感徒然而生。
她怎麼忍心讓它們去死!她在乎的生命,怎麼能任人宰割!
對著兩隻狼吼道:“快往山洞裡面跑。”
這兩隻狼很聰明,只要跑的比這幾個大漢快,一定能夠逃生!
小狼嗷嗷地對著蒼清樂嚎叫兩聲,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