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可自己這樣便去?待我撥一隊人馬與你同去!”
且不說庸芮領兵而去,卻說那遊士館舍,本就是列國遊士所居,人來人往,魚龍混雜。庸芮到了那裡,尋遍所有地方,卻找不到那日所見之人。他不肯死心,當下便召來管理館舍的中丞,對著人一個個點去。
那中丞見他如此細究,便搬了名冊出來。秦法素來嚴密,那些遊士入館便要登記,中丞便據此名冊發放供養之米糧,若要離開,也要去中丞處登記,換取過關的符節。
他們檢視了這一月之內離開館舍的名單,發現一名魏國士人中行期甚是可疑,當下便由張儀稟了秦王駟,滿城圍捕。
如此幾番搜捕,直將咸陽城弄得人心惶惶。原來因為五國聯軍圍城而躲入咸陽城的一些巨族大戶,也嚇得要遷出去。
樗裡疾見此情景,忙進宮去勸秦王駟。正勸著,便得到稟報,說是庸芮已經抓到了中行期。秦王駟大喜,當即派甘茂去審問,不料這回卻審出一個了不得的結果來。
秦王駟得了稟報,驚詫不已,立刻召來樗裡疾,將供詞給他看。樗裡疾見了以後,也甚是驚駭。兩人面面相覷。良久,樗裡疾才道:“既有此供詞,大王少不得也要召他面詢了。”
秦王駟沉默片刻,還是點頭道:“召張儀入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