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嚷著跟他們出來。
“是。”趙杼握著盧櫟軟軟的小手,心裡那叫一個舒坦。沈萬沙不出來更好,沒人打擾他們獨處!
“咦那個人——”盧櫟突然停下來,指著街邊剛從馬車上下來的白衣女子,“不就是‘賣身葬父’的姑娘?”倒真是巧,他們與這姑娘像是有些緣份似的。
趙杼皺了眉,又是那個討厭的女人!
他不滿的拉著盧櫟轉了個方向。
卻被女子發現了。
剛出巷子,路本就窄,距離又沒多遠,兩個大男人人家怎麼會看不到,再一看是熟人,“喲,二位,今天又在找什麼?戲子還是妓|子?”
此人不扮小白花時豪放的嚇人,盧櫟驚訝的回頭去看。
“真讓我說著了?”見兩人神色不大好,像是事情不怎麼順利,女子特別想譏諷嘲笑他們,誰叫他們威脅過她?她胡薇薇最討厭別人威脅了!
胡薇薇今天化了個淡妝,與素面朝天時不一樣,我見猶憐的氣質仍在,眼角眉梢卻多了一抹媚意,美眸好像帶著鉤子,只消看一眼就能失了魂,美的有些霸道。
“這樣多好,比小白花漂亮多了。”盧櫟發自內心的讚美。
趙杼非常不高興,盧櫟不但誇這女人,還把手掙開了!
竟敢這麼看著一個女人……都沒這樣看過他!
這個女人……該死。
胡薇薇感受到殺氣,蹙了蹙眉,她怎麼忘了這個像保鏢的大塊頭!
她嗤笑一聲,轉身就走,老孃還不稀的跟你們玩了!
“請等一下!”盧櫟卻叫住了她,“你家隔壁那個蘇雲……你真的從未見過他家人?一個都沒有?”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盧櫟也不例外,看到美麗的事物總會想多看兩眼,但想看不等於喜歡,不等於想擁有。雖然面前女子性子有些特別,但正事不能忘!
聽到盧櫟叫住胡薇薇,趙杼指間夾的薄刃射箭馬上要射出去,再聽他問蘇雲之事……趙杼氣又消了,手背在身後,薄刃在指尖打轉<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盧櫟不被美色所惑,很好。
胡薇薇翻白眼,“我要說多少次你才信?沒有,沒有,真沒有!”
“呃……那好吧。”盧櫟無奈嘆著氣,腳卻不肯走,希望胡薇薇能想起一點。
趙杼不高興,拉起他的手,“走了。”
“慢一點——”盧櫟無法,只能任他拉著走。
趙杼力道有些大,盧櫟倒沒什麼不舒服,就是一時不慎,袖子被扯的有些靠下,衣領跟著扯開很多,加上他略彎身的動作……脖子裡的木牌就滑了出來。
那塊苗方留下的,寫著‘穿雲’二字的木牌。
盧櫟本就低著頭,立刻就看到了,笑著把它抓住塞了回去。
胡薇薇卻愣住了。
那面木牌,那面木牌——
好像寫著‘穿雲’!
“等一下!”這次換她叫住盧櫟。
盧櫟扯住趙杼回過頭,眼神期待,“可是想起什麼了?”
胡薇薇眼神激動,想求盧櫟把木牌拿出來給她看一看,可瞥到趙杼身上隱隱的殺氣……她頓住了。
她垂下頭,迅速思考。
少年身上有牌子,若真是她認識的那塊,那她就……可這個身材高大的保鏢她可能打不過。這個人氣勢很足,殺氣霸道,帶著久在上位才會有的尊貴傲慢。
這樣的人,呆在少年身邊有什麼目的?是朋友,還是……別有居心!
胡薇薇,穩住,任何時候都不能失了理智。
她對自己說。
再抬起頭時,她已經又是八面玲瓏的妖嬈面孔,“我知道你們在查案,於府的是吧?這些天外頭都傳遍了。我雖不是什麼好人,心也沒全黑,蘇雲的家人我是真不知道,但於府大爺有個姓鐘的姨娘……我倒見過幾回,這訊息你要麼?”
盧櫟微怔,鍾氏?本案裡除了引出珍月與人有染的猜測,一直隱在暗處,連撕x大戲都不參與的鐘氏?
見他愣住,胡薇薇撇嘴,傲嬌的轉身欲走,“唉,不想知道就算了。”
“想!超想知道!”盧櫟立刻繞到她面前,“請務必說與我聽!”
胡薇薇偏頭看了眼趙杼。
趙杼雖然很不高興,但線索很重要。這女人並沒有要勾引盧櫟的意思,盧櫟也沒被女色晃花了眼,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