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婦,本不應該離開此地,可於家將散,珍月就算埋在這裡也不會有煙火相祭,遂臣與郡主商量,想做些法事道場,帶她回上京,在賢女廟外擇地下葬。”
珍月是外嫁婦,該入夫家祖墳,於家行事如此,端惠郡主與劉良玉必不會放過,不想讓其葬在這裡可以理解,可出嫁婦也不準葬入孃家,會引亂家中風水福祿。上京賢女廟是個特殊地方,可容類似珍月這樣身世的人埋葬,有人專門負責供香,劉家不缺錢,珍月可得個風水好地,這樣打算已是最好了。
趙杼便沒再問。
端惠見他神色安和,壯了壯膽氣,“日前王爺找我夫妻敘話,配合今日辦案並不要說破王爺身份……可是為了那個名叫盧櫟的少年?”
她問的小心翼翼,趙杼卻並沒有生氣,“是。他是本王母妃為本王訂下的王妃,等他年紀到了,我們就會成親。”
端惠倒吸了一口氣,“竟是先王妃訂下的那位!”
趙杼眉梢微壓,似在問:有什麼問題麼?
端惠只是乍然一聽有些驚訝,並沒什麼其它意思,本來她就不敢惹平王,現在更不想讓平王不高興,馬上笑了,“我就是在想,盧先生身份貴重,這一趟來的及,沒有準備足夠匹配的見面禮。”
趙杼眉眼微緩,“此事日後再說,別嚇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