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樣子。”
“你起夜前,可有聽到什麼特別的動靜?”
玉香搖搖頭,“沒有。”
……
白時接連問話,玉香很配合的回答,她應該是真的不知內情,所以並沒有太多收穫。
在此期間,卓修遠時不時插句話,盧櫟一直安靜聽著,並不插話。不是他不想問,只是白時連珠帶炮問的非常快,他根本沒機會。不過這是溫家堡的地盤,玉香又不會跑,稍後問也是一樣……
溫祁也很安靜,彷彿把大權全部交給白時一樣。
白時問完話,眉頭緊皺,“還是沒有線索啊……”
他沉思片刻,又與溫祁說,“來的路上,卓伯伯的人與我提過些案情相關的部分,您的叔叔好像……”
溫祁點頭,“他說自己是兇手。但被盧先生否了。”
“此事我有聽說,只是您叔叔敢如此說,定是知道些什麼,若他能……”
盧櫟捧著茶盅,“若他願意說實話,這件事大概不需要你我,就可以解開了。”
“確是如此。”溫祁跟著肯定,“不瞞幾位,我與我那二叔談了很久,可他並不願意配合。”
“這樣啊……”白時眼神閃爍,像是想起了什麼,“那還有一件事。聽說日前莊子裡有一人落水被救回來,名叫阮英?”
盧櫟立刻抬眸看他,白時提起這個話,是什麼意思?
溫祁眼睛也緩緩眯起,“小白先生這話的意思是……”
“兩件事離的這麼近,若說巧合,也太巧了些。”白時微笑道,“不知道能不能問一問阮英呢?”
溫祁沒說話。
盧櫟提醒白時,“冬日水寒,阮英落水身體虧損嚴重,這幾天昏睡的時間多,清醒的時間少,而且對有些事情記憶模糊……”
“那也要問一問,才知道結果。”白時大眼睛忽閃著看向溫祁,“這個人……不能問麼?”
溫祁瞳眸微斂,嘴角卻揚起笑意,“能,怎麼不能!不過我需得先派個人過去看看,阮英現在醒著沒有。”
“這是當然。”白時左右搭手右,乖乖坐在椅子上,“我出師時間不長,本事有限,但我即來了,就會助堡主儘快破案,期間若有得罪的地方,還請堡主不要介意。”
“這話怎麼說的?你怎麼會得罪我?”溫祁聲音慵懶,似在調侃白時。
白時神情怔了怔,才微微偏頭,面有赧意,“那是我小人之心了……”
溫祁不欲再進行這個話題,開玩笑似的提起另一件事,“小白先生……喜歡平王?”
白時臉一紅,“我……我……”
“喜歡他哪裡?”
“就是……平王他……是大英雄。”白時扭著手,似是羞的說不出話來了。
“哈哈哈……”卓修遠笑出聲,“賢侄,你問他還不如問我呢,他小孩子家臉嫩,這種事哪好意思說!”
溫祁拎著茶盅喝茶,“哦?卓叔知道?”
“當然!”卓修遠拍了下桌子,“平王喜歡男人,聽說打小,先王妃就給他定了個男妻,但平王身份貴重,怕壓著人家了,只交換了信物,也不往外說那人是誰,只說等人到了十八就成親。可平王這樣的大英雄,就算喜歡男人,怎麼會願意終身大事草草這麼定了?他極不滿意這個男妻,十數年一次沒去看過不說,還當著人說要與這男妻退親,他看不上這人,要娶,也得娶個他喜歡的。”
“可是平王常年在邊關征戰,軍營裡都是糙漢子,哪會找到心上人?所以每逢回上京,他就這種事就非常上心。可惜他眼光太高,至今為止,並沒有給任何一個人明確表示。”
“但咱們白小友不一樣啊,勇敢表白天下知,平王當然也知道。前年平王回上京,多少大姑娘小媳婦俊書生給他丟香帕扇子,可他誰的都沒接,只接了白小友的……”
“之後上元節,平王出門賞燈,別人喊他他不理,唯有白小友,叫他他就回頭了,還幫白小友闢了條清靜路走……”
“我瞧著呀,平王早已對咱們白小友情思暗生,只是身上揹著婚約,不好與白小友交往。他現在一定正在籌劃退親之事,只要退了親,就能好好與白小友處啦。”卓修遠笑眯眯拍著白識的手,“愛之切,方才敬之深,平王如此待你,將來你可不要胡亂耍脾氣鬧人啊。”
白時羞的頭都抬不起來了,“卓伯伯——”
“好好,我不說了,”卓修遠說完,定定看著溫祁,“白小友的安危,平王應是時刻繫於心間,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