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對你說謊,讓你難受了。”
趙杼深深看著盧櫟,在他額間印下一吻,“你已經懲罰了我三個多月,我深深記著這個教訓,以後再不會了,所以……我們和好,好不好?”
他的聲音暗啞低沉,透著一股獨特的磁性,幾欲令人迷醉,“還有……那個什麼白時,我不知道你們有什麼誤會,但我不認識他<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盧櫟深深垂下頭,為自己的行感到羞恥。明明決定下的那麼果斷,可還是沒能抵過本能,他喜歡趙杼,這一點從未改變……
趙杼情緒微穩後,想起之前胡薇薇喊過盧櫟主子,對於兩個人的關係算是有了一定的理解。雖然心裡還是有些吃醋,但現在這個時間,他不想過多惹怒盧櫟,便按下此事不提,“以後,我們好好的,嗯?”
盧櫟卻掙開了他的手。
他知道他還喜歡趙杼,這段感情太濃,他根本控制不了,可他還是有些疑慮。
趙杼眉頭壓低,再次拉住盧櫟的手,“怎麼了?”
盧櫟長呼口氣,提醒自己,溝通,溝通,要進行有效溝通!
“我想……我需要好好想想。”他抿了抿嘴角。
最近,他變的越來越不像自己了。
他在沒有健康身體的上輩子,建立了他獨有的人生觀,到現在,很多東西變了。
比如他對法醫,仵作工作有著特殊的熱情,這種熱情幾乎是他人生中的支柱,他單純的以自己善惡觀,看著一樁樁人命案。他同情被別人剝奪生命的無辜人,縱使被剝奪生命的人不無辜,他也覺得這個審判應該由律法來判,而不是罪犯。他嫉惡如仇,認為律法,驗屍是非常嚴肅的事,討厭任何人用任何方法踐踏。
可他因為身負宗主令,帶著對胡薇薇和錢坤的責任,主動到溫家堡,欲幫忙查探溫祁父親死因,並以此,儘量促成兩家和睦發展。
溫祁父親的確死的蹊蹺,他若能查明死因,並不是一件壞事,可他做這件事的初衷,帶著目的,這樣對不對?
他來到古代,看到這裡仵作技術落後,非常想要用自己的力量建立一個傳播知識的場所,讓相關技術得到推廣,儘量幫助更多的人,雖然現在他可能實力不足,但這的確是他想做的事。可要做這些,需要打破很多封建桎梏,必然要與很多人打交道,自己的技術難免被品頭論足,一點灰暗的事都不沾更不可能,那這件事,要不要做?
他是仍然做以前那個,單純的只探索技術,讓自己沉浸在驗屍破案快|感中,心無旁騖的自己;還是更放開些,肩負責任,做一些他有些不喜歡,卻很有意義的事?
他喜歡趙杼,可這段感情讓他患得患失。繼續下去可能還會遇到問題,美好的時光裡總會出現偶爾的失落;一刀斬斷的話,會難受多久?三個月不夠,一年,兩年,還是……永遠?
盧櫟感覺到迷茫,並且非常討厭現在的自己。
他感覺與這個時代格格不入,怎麼都調整都適應不了。他害怕這些莫名的改變,害怕自己會變的面目全非。
他以為他已見識過人生諸多風雨,足夠堅強,沒想到他還是那個靠父母哥哥疼愛,才能過的好的孩子……
可是這些,要怎麼與趙杼說?
還有兩個人之間的信任問題,要怎麼解決?
盧櫟深呼口氣,靜靜看著趙杼的眼睛,“趙杼,你喜歡我什麼地方呢?”
就從這裡開始吧<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說說喜歡彼此什麼樣子,希望得到一個什麼樣的伴侶開始。
……
平王駕臨溫家堡西山莊子,溫祁臉上有光,江湖人們也很激動。根本沒有人敢責怪平王剛剛引起的小型踩踏事件,被趙杼親手推過的人還十分驕傲,大聲跟旁邊的人炫耀。
溫祁擺擺手,說要接待平王,開棺驗屍稍後再說,請江湖人退開,他把現場收拾一下,之後的事,再通知各位。
大家都很理解。平王莫名出現,又突然跳牆飛了,也不知道在玩哪一齣,是真的為溫堡主面子來的,還是在抓什麼人?看那架式,有點像捉奸細呢……
事態不明朗,江湖人也不敢亂,紛紛言道溫堡主自便就好。
溫祁抱著胳膊,看著臉上青腫一塊的白時,嘴角笑意嘲諷,“卓叔,這就是平王情思暗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