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是覺得自己看到了無比強大的姑娘,明明這個姑娘要比她小好幾歲,卻比她堅強幾百倍。這就是她與她們之間的距離嗎?無論她如何努力都融不進去她們的世界?
“啪!”皇甫苒準確的走到她的身邊,抬起手,毫不猶豫的就甩了她一個巴掌,倒不是反感她的行為,實在是現在這個情況,再哭也沒有用,還不如鎮定下來好好想一想接下來該怎麼辦?“不要吵,聽我說,你不要害怕,後面的都聽我的,我不會讓你受傷的!”皇甫苒輕輕的拉著安溪的手說道。
這些人的目的是什麼?要錢還是要命?越想月恐慌,安溪緊張的再一次失了理智,張著嘴巴失控的驚叫!啊啊啊……她不想死,爺爺只有她了,她不能死!爺爺……原本乾淨純粹的眸子染了恐懼驚慌,和水晶一般透明的眼淚吧嗒吧嗒的掉了出來。
“苒苒!苒苒!不要丟下我!”現任也聽到了皇甫苒的腳步聲,被捆著動彈不得的安溪便更加恐慌了,抖著雙唇,驚慌的大喊。明明他們只是在試衣服的,為什麼……為什麼會出現在這種地方?是了,她只是喝了一杯茶,然後便倒了,那苒苒呢?苒苒又是怎麼進來的?這些人是想對付她還是想對付苒苒?
費了好大的功夫,皇甫苒終是解開了手上的繩索,做起身子,將困在腳上的繩索也給解了開來,這才勉強的爬起身,想要向安溪那邊走去。
“……”安溪被這一聲無情的怒喝瞬間閉上了嘴巴,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卻終是沒敢再發出一點聲音。
“閉嘴!”皇甫苒沉著聲音說道,因為想要解開身上的繩索而沁了一臉的汗。
“苒苒……苒苒是你嗎?你怎麼樣了?為什麼我們會在這裡?”終於清醒過來的安溪,睜開眼睛卻是黑漆漆的一片,心中頓時被恐懼佔領,終歸,她也只是一個千金小姐,除了爸媽的車禍死訊,她並沒有經歷過其他的大事件,這樣的反應倒也合理,然而,一直驚問個不停,卻擾亂了皇甫苒的思緒。
“唔……”突然一聲呻吟聲傳來,讓皇甫苒確定了安溪的位置,終歸,小時候的訓練他並沒有全然的忘記,只是,全身上下被捆的結實,讓她根本動彈不得。越急越亂,皇甫苒強迫自己鎮定下來,這種逃脫捆綁的訓練小時候並沒有少練,只是,對手顯然也是個有經驗的人,這種捆綁方法並不簡單。
“安溪!安溪你在嗎?”黑漆漆的,剛剛甦醒過來的皇甫苒根本就看不到一點東西!
當兩個人醒過來的時候,是在一個黑漆漆的正在移動的箱子裡,準確的來說,應該是在一個廂式貨車裡。
然而,這一逛街,就逛出問題來了。
“那咱們不等他了,自己去吧,反正他也不喜歡逛街!”皇甫苒說道,挽著安溪的手就走了。
“他要在做學生會的交界工作呢!可能要很晚!”安溪說道。
“小舅舅呢!”皇甫苒問。
“好呀!”安溪應著,甜甜的笑著。
“明天要拍畢業照在,咱們去買些好看的衣服吧!”皇甫苒對著安溪說道。
四年後,容盛安溪畢業,皇甫苒則跟在餘味的身邊實習,這件醫院轉到那家醫院,需要餘味出手的一般都是重症患者,皇甫苒跟在他的身後,可比在學校裡學的東西還多,十四歲的皇甫苒已經長的亭亭玉立。因著哥哥不在身邊,倒是和容盛安溪走的很近了,而容盛和安溪,說他們是朋友吧,似乎比一般朋友要近些,然而,要說是男女朋友吧,卻總覺著少了些什麼。至少,皇甫苒看見的時候,每每都要替安溪著急的,而安溪,每一次,都只是淺淡的笑著,並不覺著有什麼。這樣,讓皇甫苒也是沒有法子的!
第二年夏天,容盛安溪順利考進帝國大學,安溪考了福緣高中的狀元卻能成為帝國大學的狀元,然而,僅僅以一分之差屈居榜眼之位。而容盛,雖然沒在榜,成績也算是頂呱呱的了,畢竟帝國大學乃全國最負盛名的一座大學了。
這一個月,皇甫苒住在學校裡並沒有整日回帝宮,和一個普通的學生沒什麼兩樣,本來,班裡的同學還因為她的身份小心翼翼,直到後來,才漸漸的察覺到她和一般人沒什麼兩樣,倒是漸漸地熟稔了起來,湊在一起聊聊八卦探討學習倒是很和諧。
“當兵,當兵可比這個苦多了!”這是教官對她說的話,皇甫苒想,哥哥應該都應付得來的吧?
知道九月一號開學,是為期一個月的軍訓,也就在這個時候,皇甫苒才能多多少少體會到當兵會有什麼感覺,心中想,哥哥每天做的也是這些嗎?跑步,站軍姿,唱軍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