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她看看自己穿的啥就知道為啥了,這大冷的天她只穿著一件夏天的睡裙,即便上身穿了一件厚外套,那光著的大腿也會凍的受不了的吧!
“你這是存心勾引男人犯罪?”男人的聲音冷冰冰的,似乎比這吹到她腿上的冷風還要沁骨。當然,還帶著冷風沒有的譏誚。
聽到這人的聲音,付婷直覺的皺緊了眉,一張沒破相的小臉當即就就黑了,“勾不勾引關你屁事?我勾引你的嗎?愛管閒事的更年期大叔!”付婷說完,便不理會突然出現的某人,直接繞過他離去,雖然一瘸一拐,但是為了顯示自己的傲人氣勢,依舊走的器宇軒昂。
“呵呵呵……”剛從車上下來的餘味,聽到付婷這麼給力的回覆之後,不由得一邊鼓掌一邊輕笑,她他真是越來越看好付婷這個小丫頭了,尤其是看到自己兄弟那跟鍋底一樣的黑臉之後,這種心情就越發的強烈了。
“閉嘴!”寧宗掃了他一眼,冷冷的說道,這才看著付婷,嘴角勾出冷冽陰險的笑,“就你?瘸腿青蛙一隻,別說裹著一層看起來這麼弱智的步,就是脫光了在我面前大跳豔舞,你看你能不能勾引成功?”
“你……”藥也不去買了,付婷直接從門口拐了回來,一瘸一拐的走到寧宗的面前,黑著一張臉咬牙切齒的瞪著寧宗。
“怎麼?還想咬我?”寧宗斜睨著她冷笑著說道。
然後,付婷也真咬了,趁寧宗冷笑著得意洋洋的時候,突然發力,一把將寧宗撲到在地,在他還在愣怔的時候,直接坐上了他的腰,逮著他裸露在外淡淡脖子就咬了上去。
“唔!你屬狗的!”寧宗悶哼一聲,著實沒想到這丫頭來真的,還真的撲過來就咬,連忙伸手去扯,到底這人是夫人的朋友,還是很重視的那種,寧宗終究沒有對她下狠手,只是他有顧忌,付婷卻沒有,把自己從小到大學到的本領都用到了寧宗的身上,幸而受了傷,殺傷力才沒有那麼大。
餘味看著正興起,卻發現這鬥嘴的兩人鬥著鬥著竟然動起手來了,還直接在院子裡滾起來了,一時間有些傻眼,不知道該不該出手相救,時間就在他遲疑中慢慢走丟,那兩個人也終於力竭,最主要的還是付婷力竭,實在是因為舊傷的緣故,那些因為一段時間已經停止流血的傷口經過這樣的拉扯,又流出了鮮紅的血液,透過薄薄的睡衣,寧宗摸到一手的濡溼,終究無奈的嘆口氣,不跟這丫頭較真,吃點虧就吃點虧。
而付婷,趴在寧宗的身上,在他不在反抗之後,也乖乖的鬆了嘴,嘴唇上都染了鮮紅的血跡,掃了一眼那人的脖子,付婷有些心虛,呃......似乎大發了,她只想小小懲戒他一番的,沒想到......沒想到咬的那麼深那麼用力。但是一想到這人的毒舌,付婷那半點心虛也消失不見了,哼,自找的!
費力的從寧宗的身上爬起來,付婷瞪了他一眼,這才轉身一瘸一拐的屋子走去。狼狽成這個樣子,還買個屁藥!
寧宗掃了她一眼,這才伸手摸向自己的脖子,不用看也知道定是血肉模糊一片。仰躺在院子中,看著漸漸轉黑的天空,寧宗扯了扯嘴角,竟然不可抑制的笑了起來。
“呃......喂,兄弟,被打擊瘋了?”被這笑聲震醒的餘味,蹲在寧宗的身旁,拍了拍寧宗的腦袋,甚是認真的詢問。
“死開!”寧宗掃了他一眼,冷冷的說道,起身,整了整自己的衣服,這才一臉正色的向屋裡走去,似乎把脖子上還流血的咬傷忘得一乾二淨。
“哎!”餘味連忙跟了上去,剛走了兩步,又跑回到車邊把自己的銀色的手提箱給提了出來,這才繼續追了上去,一邊追一邊無奈的感嘆:“瘋子年年見,今年特別多哇!等等,我幫你把傷口包紮一下!”
“跑什麼呀!想失血過多而亡?”在客廳裡,餘味找到了人,微帶著怒氣說道,到底是自己的兄弟。還是很掛心的。
“你先去幫那丫頭看看!”寧宗淡淡的道,取出一隻乾淨的手帕捂著傷口。雖然說用了狠力,但最多也只是皮外傷,要不了他的命,而那丫頭,寧宗頓了頓,身上的傷不輕也不少。
“不就是幾處淤青?”餘味掃他,剛他看見了,腿上,有幾處淤青。
“你看!”寧宗伸出自己的手,掌心,依舊一片豔紅。
“這不是你自己的?”餘味瞪他,偏袒小丫頭也別把他當傻子好不好!
“你的腦子只是擺設嗎?”寧宗咬牙,他舉的左手,而他的傷口卻在左側,他會棄右手而選擇左手那麼彆扭的捂住自己的傷口嗎?
“......又毒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