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悄然握緊,心中恨的要死,面上卻只能強牽著笑容:“容顏,你怎麼會這樣想,我怎麼可能做這樣的事情,我只是......”
“只是知道墨哲瀚不好惹,而我什麼背景也沒有?”容顏接過她的話嘲諷的笑道,“可是這樣,也不能牽扯到無辜的我身上啊!明明踩人的是別人,你不敢聲張所謂的正義,卻故意把矛頭指向我,你應該知道,作為全科狀元的你說的話要比所有人都要重,還請以後能做正確的指引,千萬別把同學們帶上歪路啊!他們可都是帝國的精英呢!”容顏認真的說道,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樣。她雖不願與所有人為敵,但是也不懼所有人與她為敵,只是她現在情況特殊,少一個敵人就多一分安全,為了小包子,心計又如何?她從不主動犯人,人若犯她她也絕不輕易放過。
果然,聽了容顏一席話,幾乎所有人,除了凌蓉的死忠粉,其他的人全都變了臉色,看向凌蓉時,也不那麼光輝明亮了。是呀,這個容顏,除了名字與全科狀元的一樣,其他又做過什麼呢?就連剛剛,她也是什麼事都沒做不是嗎?哪裡值得他們如此費盡心機的對待。
“你若想和何麗求情,你最應該聲討的應該是他!”那白嫩如蔥的指指著墨哲瀚,容顏淡淡的道。
“嗯?你有話想跟我說嗎?”墨哲瀚歪著頭,笑的牲畜無害的模樣,看著凌蓉,聲音淡漠的道。
“......”凌蓉的臉色一僵,嘴角用力不自然的扯出彎彎的弧度,看著墨哲瀚,察覺到他眼中惡劣的笑意,她知道,如果她敢說出任何一句暗示他拿開腳的話,她都會把這人得罪的乾乾淨淨,可是如果她不說......那一雙雙等待她表現的眼睛,讓她如火中燒,這樣進退維谷的境地,握著的手狠狠的用力,容顏!容顏!凌蓉的心中在叫囂,都是這個容顏,讓她陷入進退維谷的境地,也都是她,讓她在所有同學的心中不再如之前那般,像她說了,繼續作為班級的風向標。
“行了,既然得罪了墨少,就隨墨少處罰就是!”一直在外圍觀的蘇晴,突然走上前來開口說道。聲音溫婉帶著笑意,似乎一點也沒察覺到這裡尷尬的氣氛。很是親密的挽著凌蓉的手,“你雖然是好意,想讓容顏幫著求情,只是終究急切了點,反倒讓容顏和大家誤會了!”
凌蓉聽到這話,腦子便快速的運轉,便是剎那,她就理解了蘇晴的意思,雖然不論蘇晴這麼做的用意何在,但是終於找到臺階,她自然不能不下。
“確實是我急切了!”凌蓉對著容顏認真的躬了躬身,算是道歉:“我知道我人微言輕,而眾所周知,你和墨少交好,我的本意只是想請你替何麗在墨少面前求個情,只是何麗哭聲微微影響了我的心思,一時急切失言,還請你多多體諒!”
容顏掃了蘇晴一眼,終究沒有緊抓不放,既然要得到同學的心,那就得做全套。
“既然是這樣那就算了!只是還請容顏同學以後說話注意點,一個人的名聲對一個人很重要,慎言慎行,對自己負責也對別人負責!”容顏說完,便向前走了兩步,一把拽開了還玩的正興起的墨哲瀚,“行了,人家就一個惡作劇,你用得著這麼用力?”
墨哲瀚聳了聳肩,無所謂的開口:“行吧,看在你的面上我就饒她一次,下次再在我面前折騰,老子非把她的豬蹄給砍了!”墨哲瀚掃了一眼哭的梨花帶雨的何麗,聲音冰冷的說道。
“好了,趕緊去坐下!”容顏看著他說道,然後才轉身,看的毫無血色的何麗,聲音軟軟糯糯的道:“也許,你認為只是一件小事,可是與我而言卻是一件大事,我請了一個星期的病假,兩天前才從醫院裡出院,我現在的身體根本就不允許摔跤!”容顏說的很認真,臉上沒有帶著笑意,一字一語,聲音不是很大,然而,在這教室裡,卻異常的清晰明瞭。
原本還哭哭啼啼的何麗突然便住了口,即便腳依舊生疼,即便臉上依舊毫無血色,只愣愣的看著容顏,良久,才像回魂了一樣,“對不起!”這一句對不起,不是之前,因為疼痛不得不說的道歉,不是懼怕墨少而違心的道歉,而是真誠的,發自內心的道歉,事實上,她與容顏,本就是無仇無怨,只是因著所有人都說她,不自覺的就開始仇視她,將她作為自己的對立面,沒事總想著刁難她。現在,聽她這麼一說,突然就覺著自己卑劣。
“我接受!”容顏看著她,淡淡的道,然後便不在停留,一步一步,穩穩的走向後排以往自己常坐的位置。
而就在這時,教室裡突然想起一陣激烈的掌聲。為認錯的何麗,更多的是為容顏,這個曾經被他們錯待的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