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
“嗚嗚……”上官靜嫻縮在葉凡的肩窩裡,小聲抽泣著,“夫君,欺負人……”
葉凡一面幫她按摩著痠痛的腰背和手臂,一面故作委屈地狡辯道:“娘子,誤會為夫的可不止你一人啊。”
“如果你明天跟沒事人一樣走出去,為夫豈不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哼!才不要信你。”上官靜嫻帶著哭腔嗔怪道。
在葉凡熟練的手法下,沉沉進入夢鄉。
……
幾聲清脆的鳥叫宣告了新一天的到來。
葉凡給仍在睡夢中的小娘子塞好被角,神清氣爽地出了門。
今天他沒有去完善祭壇的陣紋,而是到了魔神殿中,檢視這些天的教中事務。
雖說以獅王的資歷和能力,處理起這些瑣事來完全沒有問題。
但葉凡還是要親眼看過才會放心。
趁著休息的空當,葉凡將豹王連日來的工作成果原封不動地給了月•蒼牙。
不僅如此,還把昨天狼王說過的話,用老父親的口吻跟月•蒼牙說了一遍。
看著月•蒼牙感動到無語凝噎的表情,葉凡心中冷笑。
呵呵,本座可從來不是大度的人。
敢汙衊本座不行了,你們五大堂口一個都別想跑!
等過幾天狼王發現他們通力合作搞出來的大寶貝在他兒子手裡,他應該就能體會到一次永生難忘的細思恐極。
到時候狼王的表情,想必一定相當精彩。
將月•蒼牙趕回家讓他“好好鍛鍊身體”之後,葉凡便再次翻閱起了積壓的卷宗。
剛開始看過一遍,葉凡並沒覺得有什麼異樣。
可就在他走出魔神殿沒多久,一股詭異的直覺突然湧了上來。
葉凡立刻返回,將卷宗全部重新看了一遍,還將更早之前的採購記錄翻了出來。
“白米漲價兩成,白麵漲價一成五,大豆漲價八成……”
根據豹影堂的情報和鷹獵堂的抵近偵察來判斷,西域整體地形非常平坦,可用的耕地面積幾乎是北域的兩倍。
而且那裡的凡間王朝確實也種了非常多的大豆。
大鳳帝國的物價變動讓他隱隱有一些不太好的預感,但是單憑卷宗內的隻言片語,也不能妄下論斷。
“來人!”
門外站崗的護衛聞聲而至:“見過教主。”
“傳令獅王,讓他在宗門的靈藥田中開闢一塊位置,種植凡間谷稻。”
“其他一切流程,都按照聚靈草的標準進行。”
“產出的所有糧草,全部歸倉,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動用!”
“教主,您剛才說,要把靈藥田中的靈草鋤掉。”護衛愣了一下,還以為自聽錯了,“然後……然後用靈氣催生凡間谷稻?”
葉凡給了他一個冰冷的眼神:“本座的話,從不會重複第二遍。”
“屬下這就去辦!”護衛肝膽俱裂,立刻收起了不該有的好奇心。
葉凡冷哼一聲,沒有繼續跟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計較。
只是心中稍微有點後悔給月•蒼牙放假了。
與此同時,浩然宗駐地。
新任聖主和一眾高層長老正在議事殿內開會。
“聖主,南域的回覆是,不參與我們與天魔教的爭端。”一個長老放下手中的通訊玉簡,一臉便秘的表情。
這已經是第三個拒絕他們的南域一流宗門了。
剩下那些二流三流的宗門,即使答應了參與圍剿,也起不到什麼卵用。
“哼,一群鼠目寸光之輩!”浩然宗聖主臭罵一聲,將面前的桌子拍出一個掌印,“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他們竟然連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懂!”
若不是我們浩然宗押上全部的身家性命,將天魔教擴張的腳步拖在北域,你們早就不知道死哪裡去了!
但氣憤歸氣憤,浩然宗聖主心裡比誰都清楚,就他手底下那兩三個歪瓜裂棗,想要覆滅天魔教根本就是在做夢。
即使北域所有正道能夠再一次團結起來,面對修為已至洞虛期的天魔教教主,數量也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更讓他如坐針氈的是,從各方面的情報來看,天魔教似乎更換了給教中弟子修煉的基礎功法。
在鍛體、練氣、辟穀這前三個低端境界,天魔教對北域的所有宗門都形成了質量和數量上的全面碾壓。
如果不趁著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