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痛持續了好一會兒,才漸漸退去。
上官靜嫻看著滿腿的血,臉色一下變得蒼白無比:“夫君……我,我為什麼會流血?”
“沒事,你就是……”葉凡斟酌了一下,才開口道,“嗯……之前應該是我們判斷錯了,你沒有懷孕,只是其他原因影響到了你的月事。”
上官靜嫻的淚珠一下就決堤了,明顯是不相信葉凡的說辭。
“夫君,我們的孩子是不是……”
“不是!”葉凡立刻打斷了她的胡思亂想,“怪我,是我判斷錯了。”
“夫君,對不起,對不起……”
“我今天收拾衣櫃,彎了好幾次腰,我覺得兩件衣服不重,不算重活,對不起……”
葉凡將敏感的小人兒擁入懷中,微微嘆了口氣。
“好了,冷靜一下,為夫什麼時候騙過你?”
“你仔細看一下,那些血是不是黑的?”
上官靜嫻抽泣著點了點頭。
“血色烏黑,就說明這些血早就流出來了,並不是今天流的。”
“你沒有弄掉我們的孩子,別再傻傻分不清了。”
上官靜嫻逐漸冷靜了下來,也認可了葉凡的解釋。
但不知怎麼的,她總覺得心頭缺了一塊東西,空落落的。
“夫君,那……那我們再努努力,要一個小孩吧!”
葉凡啞然失笑,屈指在她的額頭上彈了一下:“你呀,你的月事都出問題了還有心思想這些?”
“你現在的首要任務就是養好身子,知道嗎?”
上官靜嫻窩在葉凡懷裡,乖巧地點了點頭。
被褥上面都沾了不少血,肯定是沒辦法用了,葉凡只能叫侍女換掉。
只是他沒想到,圍繞著一次遲來的大姨媽發生的烏龍,還遠遠沒有結束。
說來也是趕巧,在五大堂的通力合作下,幾千年難得一見的女媧石還真的就被他們給找到了。
月•蒼牙抱著還沒有捂熱乎的女媧石,風風火火地跑到了主殿,完全忘了這個時候還是睡覺休息的時辰,太陽還沒升起來呢。
結果就撞見了兩個侍女將滿是血汙的被褥拿到外面扔掉。
“怎麼回事,發生什麼了!”月•蒼牙心裡一個咯噔,抓住侍女,壓低了聲音問道,“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血!”
“這到底是誰的血!”
侍女被嚇了一大跳,緩了一下才看清楚來人的樣貌。
也幸虧月•蒼牙是化形的妖族,那兩隻大長耳朵實在是有代表性,不然侍女早就一刀扎過去了。
“月隊長,少主說過不能告訴任何人,恕奴婢無可奉告。”
侍女不敢對葉凡陽奉陰違,只能用眼神暗示。
從主殿退出來,月•蒼牙坐在臺階上,大腦一片空白。
這些天他詢問了很多很多懷過孕的女修,也到凡間的一些醫師那裡取過經,還特意到以醫術和丹道聞名的藥王谷討了安胎藥。
可以說,至少在紙上談兵的階段,他已經是個合格的接生婆了。
他思索了很久,覺得問題一定是出在少夫人身上。
她修煉過對身體傷害極大的爐鼎功法,還因此毀了靈根。
短短數月的時間,真的能彌補回二十年的虧空嗎?
少夫人現在的身體,可能根本就保不住孩子。
修士想要一個子嗣何其困難,一想到少主的第一個孩子就這麼沒了,月•蒼牙就替葉凡感到憋屈。
同時心中也升起了一股無名之火。
自從跟了少主,他已經很多年沒有這種想要屠城的衝動了。
回到家裡,月•蒼牙將老爹單獨叫了出來。
父子倆藉著月光,喝起了悶酒。
“爹,我想衝動一次。”月蒼牙仰頭灌下一大口酒,眼中隱隱冒著兇光。
“少主說現在還不是滅了他們的時候,不能對那些混蛋動手。”
“但這口氣我咽不下去!”
狼王在他的肩膀上重重地拍了兩下:“我們不能打亂少主的部署,這是底線。”
“那這事難道就這麼算了?”月•蒼牙咬牙切齒地問道,“要沒有那些魔門往混亂之域銷售禁藥,少夫人的身體會被摧殘成現在這樣嗎!”
“其中的兩味藥,只有北域才有,這件事他們肯定全都脫不了干係!”
狼王灌了口濁酒,幽幽說道:“他們的宗門我們不能滅,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