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蘇落不想繞彎子。
“那得看你想要什麼。”方靖堯不假思索，“我需要做初步的判斷。”
“幫我找一些技術資料，關於輕工業生產裝置製造的，比如說衛生巾生產線、藥品生產線，單個技術資料別太多，在這個範圍內能找多少就多少。”
薛教授好奇，“小姑娘你要這個做什麼？”
蘇落笑了下沒回答，她看向方靖堯，“就大概是七八十年代能用的那些技術，不要太高精尖，可以嗎？”
“沒問題。”方靖堯爽快應下。
蘇落鬆了口氣，“謝謝，稍等一下。”
她扭身進屋，留下薛教授在那裡一臉懵逼，“小夥子，這姑娘說的話啥意思呀？”
方靖堯笑了笑，沒回答。
下一秒就看到蘇落抱著一堆卷軸從屋裡頭出來，“薛教授您是古字畫專家，可以看看這是不是王羲之真跡。”
薛教授被逗樂了，“小姑娘，這世上哪有書聖的真跡呀，能有個唐摹本就算真……這不可能！這上面怎麼什麼都沒有？”
印章呢。
這不是《快雪時晴帖》嗎？
二十八字驪珠，但歷代名人題跋不計其數，遠超二十八字。
其中以乾隆尤甚。
但這幅書法作品上，沒有任何人的題跋。
“真不真的我不知道，反正我朋友說是真的。”蘇落留意到，一旁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