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她著急。
而後,忍著疼痛,顫顫巍巍的從地上爬起。
崔澤言看不下去要扶,卻被慕容珩的手下先攔住。
“崔大人,我府上的人,不勞你操心。”慕容珩故意這麼做,他討厭崔澤言,崔澤言又這麼關切顏渺,他不介意用其中一個來傷害另一個,即便那是他的妻子。
慕容珩要帶她走,肯定只能騎馬。
可是顏渺不敢,被迫抱上馬背的時候,她害怕的閉上眼睛不敢看。
顏渺聽到他在她耳邊冷漠提醒:“抓穩了。”
她聽懂了其中的言外之意:小心掉下去摔死!
馬蹄聲噠噠響起,顏渺被迫靠在他的懷裡,被他帶著離開。
崔澤言看著離去的二人,心裡不是滋味。
這是慕容珩第一次騎馬帶她,她小時候從馬上摔下來過,因此對騎馬產生恐懼,坐在馬背上的顏渺呼吸漸漸困難,那些幼年的陰影像一張溼淋淋的網,突然出現然後死死的套牢她。
身後的男人感覺到懷中人異常緊繃的身子。
連騎馬也要怕,真是無用。
他故意用力抽打,讓黑鬃馬馳騁得更快,颯颯風聲在耳邊急速響起,馬背上的顛簸讓顏渺的恐懼無限放大。
直到片刻後,她突然呼吸急促,繃緊的身子瞬間如一灘水般軟了下來。
他這才察覺到不對。
“顏渺!”他晃著懷中女子,可惜對方沒有半點反應。
慕容珩扯住韁繩,讓馬停下。
就近尋了醫館將她抱進去。
不過是馬背上嚇了她一下,就暈了。
“大夫。她暈過去了,快來給她看看。”慕容珩半點不憐惜的將昏過去的顏渺放在醫館的榻上。
榮和堂的坐堂大夫見有病人過來,立刻放下手中翻看的藥材來把脈。
老大夫一臉凝重的望聞問切,讓慕容珩有些煩躁。
“她到底怎麼了,好端端的怎麼會暈過去?”
老大夫讓學徒去取針灸用的銀針,解釋道:“公子不必心憂,你夫人是驚懼過度才暈過去的,一針下去便能清醒過來。
果真是柔弱。
“大夫,她腳也傷了。”裙襬散亂處,他看到一處凸起,提醒大夫診治。
醫者仁心,老大夫看著女子腳踝處的扭傷,不由得搖了搖頭。
苦口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