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熟悉的身影,立馬叫守衛放行。
鎮口的關卡他早就打點過,因此祁巍與李晚月十分順利地便進入云溪鎮。
不出片刻,在薛盛的帶領下,兩人一路暢通無阻地抵達驛館。
“兩間廂房已讓店家留好,主樓右側是馬房,可將玄嘯牽過去吃糧休息。”
說著,候在大堂值夜的小二見客人牽著馬,便主動上前接過韁繩,將玄嘯帶了下去。
夜已深,雖說外衫差不多快被呼嘯的狂風吹乾,但裡衣仍舊溼噠噠地黏在身上。
兩人均是狼狽不堪。
薛盛將廂房的管鑰遞給兩人,並不著急詢問祁巍他與大夥兒分開之後的事,也不探究李晚月與那些黑衣刺客是否有淵源,只叮囑他們先好好休息,有什麼事第二日再說不遲。
李晚月鬆了一口,將說與祁巍聽的託詞嚥了下去。
此時,她已精疲力盡,若是有人問起緣由,她免不了強打精神再演一出血海深仇的戲碼,如今倒好,省去這不必要的一步,令她舒心不已。
既已如此安排,她便不再硬撐,虛虛拱手相謝,“多謝大人,他日我定當報答這份恩情。”
言畢,李晚月再三拱手道謝。
薛盛道:“公子且去歇息便是,經此一遭想必身心俱疲,若真要言謝,來日亦不耽誤。”
“大人說得極是。”李晚月應道。
隨後,她便拿著管鑰自尋廂房而去,大堂中只留祁巍與薛盛兩兩相望。
看著那抹身影消失於視線中,祁巍這才開口問道:“兄弟們可還好?圖雅呢?”
薛盛收起臉上的笑意,正色道:“兄弟們無人受傷,你離去後久久不歸,圖雅吵著鬧著要去尋你,被我攔了下來,如今應是累著了,正在廂房中歇息呢。”
“倒是你,怎地去了那麼久?以你的身手,那個刺客應當很快便能解決,怎麼我瞧你們回來都是一身狼狽。”
祁巍搖搖頭,簡單地將經過同薛盛說了一遍,亦將李晚月的說辭一併道出。
“......那刺客不像一般人,他見著我便能立刻反應出我的身份與名字,這一點委實奇怪。”他神色沉沉,繼續說道:“往後沿途採買時,叫兄弟們更加謹慎些。如今,敵在暗我們在明,千萬不可掉以輕心。”
薛盛又問:“依你之見,可是那兩位藩王派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