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這、這裡可不止他們兩人啊!
祁夫人與圖雅意味不明地對視一眼,雙雙捂著嘴偷笑。
圖雅更是差點笑倒在地,沒想到她哥哥竟然還有這幅面孔,妥妥地愛妻如命。
祁夫人佯裝傷心,“好好好,兒大不中留啊,我還是別待在這兒惹人嫌了。”
說罷,兩人飛速地閃到門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消失在屋內,給小兩口留出了足夠的溫存空間。
李晚月無奈地扶額,而祁巍卻瞧著有些茫然。
這樣更讓她氣不打一處來,對著他胸口就是一拳,“看你乾的好事!”
拳頭沒用力,輕飄飄的,她不過是象徵性地發洩一下。
祁巍怎會不知,回味地摸過方才被打的地方,笑得比誰都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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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飛逝,轉眼已是酷暑。
塞北的夏天不如鄴京那般炎熱,每到傍晚時分,天就變得涼爽許多。
如今,李晚月小腹隆起,約摸已有五個月的身孕,身子愈發沉重。
這些時日,她將公務挪到了臥房處理,批註好的卷冊由珍兒送出去。除非有她不得不親自出面決斷的事宜,否則她大多數時間都待在了內院。
但這並非是她所想。
就在十日前,雨天路滑,她在回府的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跤,下身立時見紅,鮮血染紅了裙襬,這把祁巍嚇得不輕。萬幸並無大事,大夫亦開了安胎的藥方,叫她好生修養。
也就是從那日開始,祁巍嚴令她必須待在府中,即便要外出,也得有他同行才可。
所以,她不得不過上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苦日子。
忽地,一隻節骨分明的手從李晚月身後伸出,抽走了她握在手中的卷冊。
“想什麼呢?這般認真。”
祁巍俯身抱住她,輕聲又道:“連我走到你身後了都沒發現。”
他親暱地蹭了蹭她頸肩,撥出的熱氣徘徊於耳際,令她又酥又癢。
“別鬧,癢。”她嗔道。
然後她趁其不備,試圖與他拉開距離,可祁巍怎會讓她輕易地離開,自然是她後退一寸,他便湊近兩寸。
“往哪裡逃?”
被捉進男人懷裡的李晚月笑盈盈的,像是打啞謎似的對祁巍眨眨眼,然後拖著長調說道:“當然是——逃到你心裡。”
男人猝不及防地被這大膽的情話打蒙,耳根迅速變得紅彤彤,臉頰更是浮現了格外明顯的紅暈。
祁巍視線瞥到一邊,紅著臉裝作鎮定地說:“小晚,你能這麼說我實在太高興了,我......”
殊不知李晚月早就跳到了屏風旁,只要再往裡走一步,她便完全進入內室。
等到祁巍回過神時,她已經消失在屏風之後。
被耍了的他並沒有生氣,反而心情更愉悅了。他好笑地望向屏風,那站在屏風後的妙曼身影完全被燭光照得清清楚楚,即便沒過去,他也瞭然地知曉方位。
他故意朗聲說給她聽:“我知道你在哪兒,我過來了哦。”
李晚月腳步一頓,還沒等她換個位置,高大且修長的身軀就攔住了她的去路。
祁巍捻住她一縷頭髮,挑了挑眉壞笑道:“捉住你了。”
“哼!”李晚月抽回那縷頭髮,“但你發現的太慢了,不能算你贏!”
祁巍笑意更濃,“那怎樣才算我贏?”
他期待地看向眼前的妻子,那顫動的睫毛猶如小扇子似的惹人喜愛。
李晚月杏眸彎彎,目光中閃過一絲狡黠,而後招招手,示意他再靠近些。
他聽話地彎下腰,湊到她跟前,妻子溫熱又好聞的氣息縈繞在周身。
她眨眨眼睛,輕輕地說:“不告訴你。”
說罷,她逃也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