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知她剛開口,李如霜就笑呵呵地打斷她,“這些述職奏章上都有,孤看過了,塞北比孤想象中的要好。”
“不過,孤今日叫你們前來可不是聽這些已有的東西。”
“你說是不是,小晚。”
李晚月陡然繃緊,她就知道今日的面見沒好事,怪不得出門前就有些心慌。
“臣不明白。”
她收起剛才彙報的姿勢,準備以“糊塗大法”應萬變。
李如霜看破不說,只是笑了笑,轉而對兩個小傢伙說:“瞧瞧,咱們都有多少年沒見了,這日子過得也太快,不成想兩個孩子竟都這麼大了......”
李晚月皺眉,她雖不知李如霜的真正用意,但並沒有察覺出異樣,遂如實回答。
“約摸已有十年了。”
十年。
人的一生能有幾個十年。
從年少無知,到反目成仇,到歷經坎坷,再到現在......十年,在生命的程序中不過是彈指一瞬。
李如霜暗下眸子,近來她身子愈發不利索,越來越能體會到生命正慢慢流逝。
她恐怕沒有多少個十年了。
李如霜笑了笑,而後故作和藹可親地問:“你們叫什麼名字呀?”
兩個小傢伙怯怯地看向李晚月,在得到母親的示意後才敢作答。
哥哥祁願先說:“我姓祁,單名一個願。母親說,她和父親希望我和妹妹以後能事事如願。”
“好孩子。”李如霜走近了一些,“那你呢?”
此刻,李朔雪烏黑的眼珠子望向蹲在她跟前的帝王,脆生生地說:“我叫李朔雪,他們都喚我雪兒。”
她好奇地打量著李如霜,心中對女皇有了更深的認知。女皇她......似乎不像說書先生所說的那般不苟言笑。
她的聲音時而威嚴,時而親切。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