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楹安靜了一會兒。
“我夢到了，初中的時候，你幫我們班學習委員開家長會。”
這次輪到方博焱沉默了。
“疼嗎？”他問。
藍楹：“嗯？”
“摔倒了，怪我。”
藍楹搖了搖頭：“我沒那麼矯氣……”
“是誰每天晚上半小時不到就開始哭唧唧的我不說。”方博焱打斷。
藍楹：“……”
他皺眉，眼神兇巴巴：“這能一樣嗎？”
方博焱輕笑：“怎麼不一樣？”
藍楹：“……”
他默默地把身翻過去，給他留下個還帶著咬痕的脊背。
方博焱不講理，從後環著他的腰，把冬天裡小小一個的糰子帶入懷中。
“太緊了……”藍楹想掙扎。
前者沒理，就要抱這麼緊。
見反抗無果，他只能敗下陣來，開始糯糯抱怨：“你們父女倆怎麼都這麼粘人。”
他打了個哈欠，眼底浮上一層薄薄的水霧：“還想著慕楹被媽帶走了能消停一會，現在你又黏著。”
方博焱輕輕嗯了聲。
“我年假就十天，都快被你兩鬧騰散架了。”
藍楹聲音很懶，也很軟。
方博焱又嗯了聲：“我沒鬧。”
藍楹又沒說話了。
良久。
“都說女兒是爸爸的小棉襖，我怎麼覺得連棉襖都捂不暖你呢？”
藍楹嘟囔著，後頸一疼，腺體被咬破，源源不斷的資訊素被注入。
“嗯……”
這個晨起標記來得太突然，藍楹輕喘著，氣息不穩：“我終於知道慕慕為什麼不黏你了……”
最後一次資訊素注入，方博焱鬆了口。
“為什麼？”他問。
藍楹翻身與他面對面，一字一句道：
“你，兇。”
方博焱不明所以，下巴抵在他腦袋上，開始悶悶抱怨：“你是我老婆，她一個alpha，過完年就四歲了，還那麼黏著你，我能不兇嗎？”
藍楹嗤笑：“她才四歲。”
“我四歲的時候爸媽把我扔沙池上自生自不，兩人卻約會去了。”
藍楹沒忍住，笑了，笑完又開始喃喃：“這麼不負責任呀……”
“嗯哼。”
藍楹又沒聲了。
看著懷裡已經重新睡著了的糰子，方博焱往前湊了湊，在他額頭上落下輕輕一吻。
2.零花錢
年後是最忙的，無一例外。
方博焱對於“長期的分別”都快出陰影了，所以在易感期的一段時間裡，方大少爺在有理智的情況下瘋狂佔有——成功替藍楹爭取多了兩天假期。
不過該走的還是得走，除了藍楹還有專案辦之外，俱樂部也被今年的目標確定好了比賽任務。
好不容易熬到五月份，一場聯賽讓VR隊員重返賽場，不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