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為了一個目的。”
他的手撫上寧卿的臉龐,猛地一撕,整張□□掉下來,寧卿的臉龐只覺得火燒般疼痛。
蘇生緩緩揚起嘴角:“我見過你。你曾經在盧牙婆的宅子裡面自賣自身。”他看著司馬:“司馬哥哥,這位姑娘倒是對你一片痴心呢。”
司馬呵斥:“閉嘴。”
蘇生揚了揚眉。
“我們的時間不多,為了展示誠意,我的秘密都已經告訴你了。司馬哥哥,這筆交易,對你只有賺沒有虧。”
“你在裡面加了什麼?”司馬問。
蘇生笑道:“放心,只是一點好東西。這藥粉來自西域,我從一個胡姬那裡得來,混在醉春風裡,無色無味,但是隻對女子生效,到時候赫連氏會異常歡愉,待她到了極致時,便會昏厥過去,那時候,你可以從她身上拿到解藥,也可以拿到鑰匙,甚至腰牌,一切你想要的東西。”
寧卿聞言整張臉都漲紅了,熱量消退,她垂下眼睛,卻不知道司馬會如何作答,這在目前來說,或許是最好的辦法,但是對他來說,卻是最難堪和厭惡的踐踏。
慕容昕從銅鏡裡看著這一切,面色複雜。
蘇生緩緩道:“如果你不答應,也沒關係,大不了這位姐姐和我姐姐一樣,被她用作沐浴的原料,這位侍衛哥哥,可能好些,最多被淨身沒入掖庭。”
司馬猛地抬頭,他的眉頭緊蹙,呼吸急促幾乎一瞬間失控,但是最終還是平和了下來。
遠遠,在寂靜的宮殿中,聽見外面有隱約的喧譁,大殿外有大雕撲騰飛過的聲音。還有咕咕的不安的鳴叫聲。
“如果我答應你,你能先解開他們的穴道嗎?”
蘇生手指翻轉,司馬手中的短刃已經到了他手裡:“不無不可。”
他嘟了嘟嘴:“不過,還有一件事。”他笑起來,笑的有點殘忍,“你總不能帶著這麼一位貌美如花的嬌娘來服侍赫連吧?”
他扔手上的短刃扔下來,“你還要做一件事,剁下她的手。”他身子往後一揚,看著那牢固的鴛鴦銬,“或者,等著赫連氏要了她的命。”
寧卿瞳孔一縮,想要說話,卻說不出話。想要動,卻是絲毫不能動。
慕容昕幾乎要暴跳起來,但是他只能在內心咆哮,不能做任何事。
“好好想想吧。沒有手,至少比沒有命強。我可以幫你掩蓋任何事,做好所有安排,只是這位姐姐,是絕對不能和你一起出現的。現在我可以動用我所有潛伏的力量,來賭這一把。你就連這麼一點誠意都不給,如何成事?而且,我想,以這位姐姐,可以為你孤身進永園這份勇氣,也不會介意這麼一點點的切膚之痛吧?”
短暫的沉默中,喧譁聲漸漸近了。有夜鳥成群飛過,撲稜翅膀的聲音從屋頂傳下來。
司馬終於撿起了短刃,他側頭看向那銅鏡,銅鏡中原本憤怒的慕容昕,此刻眼中竟然有了哀求的神色。
“阿卿。”他終於輕聲喚出來,“這可能會很痛。”短刃落下的瞬間,司馬也流下了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