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方才去哪裡了?”
霍憑景睨他一眼,那意思顯然是:他去了哪裡難道需要與他交代?
朝南便不敢再問了,趕緊低頭認錯:“屬下沒有別的意思,屬下多嘴,大人恕罪。”
霍憑景並未多言,只拿過藥碗,碗中的藥黑漆漆的,散發著刺鼻的苦味,他日復一日地喝著這藥,可這藥的效果,卻不如少女的清香。
他一時走神,片刻後,才仰頭將藥飲盡。
“李棋可有回信?”霍憑景放下藥碗,用帕子擦了擦嘴。
在趙盈盈房間裡待了會兒,連他的帕子上都沾染了那股清香。
只是太輕了,湊近嗅時便已經散了。
他略帶留戀地嗅聞自己的帕子,腦子裡不禁冒出個念頭,假使他將這帕子放在她身上帶著幾個月,這香味會不會濃烈許多?
亦或者,她的帕子……
霍憑景回神,按了按自己太陽穴。
朝南答話:“回大人,李棋尚未回信。”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霍憑景道。
朝南應聲,正要退下時,又被霍憑景叫住。
“等等,你上回說,趙家二姑娘的未婚夫是誰?”
朝南微怔:“回大人,趙家二姑娘的未婚夫姓蕭名恆,是湖州太守次子,人人都道這蕭恆才德兼備,風度翩翩,不少女子傾心於他。蕭恆去年考中功名,屬下記得名次還不錯,如今在湘州任湘州司禮一職。”
各州司禮官職不過從五品,固然算不得高官,可蕭恆年歲尚輕,日後前途自然是不可限量。畢竟趙茂山在官場混了這麼多年,也才從七品縣令混到從五品州司農。
朝南說罷,又道:“這蕭二公子自然算得上一個青年才俊,不過與大人您比起來,那還差得遠呢。”
霍憑景道:“這是自然。”
朝南有些興奮:“所以,大人您打算對趙家二姑娘強取豪奪了嗎?”
霍憑景再次睨他,朝南又閉了嘴:“屬下多嘴。”
“你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