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衛衣,胸前一個老虎頭,詹宇搭配是長裙。白芒覺得不方便,繼續穿自己原先的黑色牛仔褲。
白芒穿著新衣服出來,江川堯已經把她帶來的髒衣服分類放到洗衣機。
江川堯已經給她洗過一次衣服,不僅洗好,還熨燙並摺疊好。
所以這次她除了貼身衣物,又厚顏無恥帶了兩個星期的衣服過來,所以前面她說得那麼口是心非,與其借用烘乾機和洗衣機,最想借用是男朋友摺疊衣服的優秀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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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芒晃到江川堯的書桌,比起整個清爽的的屋子,江川堯的寫字桌是最亂的,堆疊各類專業書籍,還有幾套卷子,齊齊鋪開。
江川堯不是凌亂的人,她掀開一套卷子,入眼一張夾在書本里的照片。
照片是老照片,一張兩女孩的合影。
大約年代久遠,照片色彩不夠鮮豔,邊邊也有點泛黃,但照片裡兩個女孩很吸引眼球,青春靚麗,模樣俏麗得非同一般。
兩人面容相似身材相似,唯一不一樣是氣質;以及眉宇細微的區別,其中一個女孩白芒能認出來。
是白蕙。
照片裡,兩人關係也是可見得好,像是一朵雙生花,相互依偎,像姐妹也像情人。
……
江川堯已經回到客廳,他的短髮也幾乎幹了,整個人清爽又淡然。
外面天暗了,一片烏沉渾沌;周遭又彷彿安靜下來,連外面下了好幾天的雨都停下來。
風雨收停,裡面燈光肆意,氤氳的光線晃晃落入兩人眼底。
江川堯眯著眼,細細凝視她,樣子沉靜,毫不慌亂。他把照片放在桌上,故意遮擋得如此明顯,擋住的不是照片,而是她的好奇心。
今天她來,他是有意讓她看到這張照片的。
白芒拿起照片,瞧了又瞧,直接問了:“很像白蕙旁邊的這個人是誰呀?”
“兩人看著像雙胞胎。”自顧又說。
江川堯一時沒回答她,晃晃悠悠地往落地窗走去,沉默半會,他抬起面龐轉向她,目光溫柔又深刻;比起不解的她,他眼眸清潤得像是被這幾日雨水連續浸溼,又有著清雨洗滌之後的明亮感。
好一會他開口說:“一位是我血緣上的母親。”
“另一位,的確是你的媽媽,白蕙。”
江川堯從不說混淆模糊的話,就如他這個人從沒有惝恍迷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