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給不知好歹的人一點顏色看看
華麗的大殿之中,舞女翩翩起舞,樂官鼓瑟吹笙,百官觥籌交錯。國主鳳天歌舉起手中的美酒對張存道說:“張真人,這杯我敬你,感謝你解了我們的燃眉之急。”
說罷,他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而張存道也將杯中美酒喝完。這酒入喉冰涼,入腹卻如同一團火焰在燃燒,正是鳳凰城有名的‘冰鳳炙涎’。
喝下這杯酒,那邊的彩稚觀觀主洞言真人也端起酒杯,笑著說:“我也敬道友一杯,道友神通廣大,著實是讓鄙人羨慕。”
張存道點點頭,也飲下這一杯酒。
然後這洞言真人就笑著問:“也不知道友那呼風喚雨的寶貝是何等模樣,可否讓在座的大家長點見識?”
他這樣一說,張存道就有點不高興了。明明就是你想看,你牽扯到其他人幹嘛。這裡大部分人都是普通人,給他們看,他們能看得懂?
張存道有些不悅的說:“雕蟲小技,不值一提。區區法寶,還是不拿出來獻醜了。”
“誒!道友此言差矣,如此寶貝,怎麼會是獻醜呢。哈哈哈。”洞言真人還是不甘心,繼續說到。
這個時候張存道就很不滿意了,自己已經明明拒絕了,他怎麼給臉不要臉,還繼續出言擠兌?
鳳國主一看這場面,就站出來打個圓場說:“洞言真人也不要強人所難嘛,來我們喝一杯!”
聽見這話的洞言真人笑了笑,端起酒杯和鳳國主喝了一個。不過從他的臉色來看,他多半是不甘心的。
一個從未聽聞的野道人,也就是靠著一件寶貝才能呼風喚雨的,如今卻被國主當成座上賓,這確實是讓這真人心中不爽。
他眼珠子微微一轉,就繼續說:“也不知道張真人師承何處?”他的這話也讓鳳國主笑著說:“是啊,張真人師承何處?”
張存道想了一下,說:“小門小派,不值一提。”
洞言真人就說道:“道友何必自謙呢,你這寶貝一看就不是凡品,定然是出自名門大教,聖地宗門。”他的話雖然是這麼說,其實心中也知道張存道應該沒有自謙,如果他真的出生名門,定然不會不說出來的。
於是他繼續說:“我師承彩霞洞棲霞真人,而師尊則是出身聖地‘九彩霞宗’,雖然有些自誇,但是我也確實是聖地之後,名門出身。”
他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甚有榮光,彷彿師傅的宗門就是自己的宗門一樣。這讓張存道有極強的既視感,就像是在聽別人介紹時候說‘我的老師的老師是大獎得主,世界知名學者……’
這又不是爸爸的爸爸是爺爺,這有什麼自豪的……
但是鳳國主這群人卻是含笑聽著,彷彿非常受用,這讓張存道有些無語。如果在現實世界,他也要高低整一句:“家父張鴻浩,紫金大學地質系終身教授……”
只是在這裡,他也只能呵呵一笑,喝杯酒掩飾一下。
大家看著張存道這個樣子,也明白了他應該真的是小門小派出身,簡而言之,就是不入流的野道人。
看到張存道不吭聲的樣子,洞言真人心中也舒爽一些。真正拼底蘊,拼跟腳的時候,這些野修怎麼比得上他出身名門血統,高貴不凡!
他美滋滋的喝了一杯酒,忽然說:“這歌舞靡靡,也不堪入耳。不如讓我和張真人鬥鬥法,助助酒興如何!”
鳳國主聽到這話,也笑著對張真人說:“這是一個好主意,張真人覺得如何?”
這不知好歹的洞言真人三番五次挑釁,早就讓張存道心中不爽。他一個年輕人,哪裡經得住這種撩撥,當即就笑著說:“我學的是殺伐之術,怕是不好表演,唯恐傷了洞言真人。”
洞言真人聽了哈哈一笑,這靠著法寶呼風喚雨的人,也敢稱自己學的是殺伐之術。難道他所謂的殺伐之術,就是靠淋雨將別人淋死嗎?
他笑著說:“不妨事,不妨事。只是稍微切磋一下,就算傷了我,我也不會怪你的。”傷了我,我自然不會怪你,但是我傷了你,你也不能怪我吧!
洞言真人一直以聖地傳人自居,學的也是聖地的法術,難道聖地之術,會弱了你一個野修的法術?
鳳國主看雙方都沒有意見,他自己也想見識一下這位張真人的本事,於是他拍拍手,將歌舞撤下,留出空地給兩位真人。
洞言真人也不客氣,看見人走了,他取出自己的雞毛撣子一丟,這雞毛撣子從他手中脫出,瞬間化成一隻錦毛大公雞,落在宴會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