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張明信片上寫的話。
‘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寶馬雕車香滿路。鳳簫聲動,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
蛾兒雪柳黃金縷。笑語盈盈暗香去。眾裡尋她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她不由得輕輕的念起這首詞,特別是最後一句‘眾裡尋她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更是敲動了她的心扉。
“這是你寫的?”這個時候的她,語氣忽然就變得軟軟的,沒有了剛剛的生硬淡漠。彷彿是玉蚌被撬開了殼,露出它柔軟的內心。
詩詞的殺傷力是因人而異的,對文曦效果就特別好,如果寫給朱萱萱,估計她就是‘咯咯’一笑,然後說句‘好肉麻,我好喜歡’就結束了。
“恩,這是我寫的。”張存道說道。這確實是他‘寫’的,在火車上寫了幾小時呢。
只是這詩詞,是他從當年那紅葉妖中那裡奪來的。
聽到了張存道的承認,文曦眼睛也變得亮晶晶的。她喃喃的說:“我從來不知道你還會寫詩。”
張存道搖搖頭,說:“我確實是不會寫詩,我只是將我的感受寫了下來。是它自己成詩的。”
“貧嘴!”文曦笑著罵了他一句,心中對他這幾個月的不辭而別,對他的不負責任,一下就煙消雲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