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平定民亂等等,但實際還是藉此機會,維持在地方的威懾力。
否則當地府軍就可以處理,犯不著動禁軍。
這一殺,殺的不僅是他的人,更直接影響了神佑軍的行動。
雲師師瞥了一眼鴻陽,嬌媚喊了一聲:“陛下……”
鴻陽哼道:“不就是一個小小校尉嘛。這樣吧,陳秋!”
御前太監陳秋笑眯眯出現:“陛下。”
“著中書省擬一份摺子,教訓一下雲重柳,讓他檢點自己,不可再犯。”
“是!”
就這樣?
鄭鐵軍氣的全身發顫,卻終只能領命退出。
出了宮門,回望這高牆深院,鄭鐵軍道:“昏……”
竇書凱一把遮住他的嘴:“鄭督使,慎言啊!”
鄭鐵軍怒道:“竇閣老,你看到了!天下大事他不管,一個歸思思卻可以讓他同意。而云重柳算什麼東西?竟然可以擅殺禁軍校尉。昌州馮秉章坐大,自稱落山王。我本可以藉此機會,奪其勢,恢復對昌州的掌控力。現在可好了,機會錯過不復來!”
竇書凱嘆息:“你要再這樣下去,怕是倒黴的就不是一個校尉,而是你自己了。”
鄭鐵軍心中悲憤,心情失望,絕望。
遙望重樓,目探深宮,語出悲愴:“本將一生征戰,忠勇為國,卻不及一個女子片言隻語,床頭吹風,如此為將,有何意義?!”
說著已大步離去。
目送他離開,竇書凱也是長嘆:
“是啊。一生戎馬不及半點朱唇,可悲!可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