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秦死槐殺葛振東時,褚正天也與孫含香戰成一團。
他不是孫含香的對手,但他的人多!
孫含香帶來的人,多中了軟骨散,氣力衰減,有力難使。
好在時間尚短,藥性尚未完全發作,但越戰越發,越久越重!
褚正天卻還在繼續攻心:“孫宗主,你這又何必呢?李承前他們正在上山,不消片刻便至。到那時,你便是插翅難飛!”
一邊說,一邊聯手強攻,全力壓制,不給她騰出手腳的機會。
他知道孫含香的恐怖,此女手段多多,秘術驚人。
對付她的最好方式,就是強壓!
不能給她一絲騰挪施展的空間!
他這刻全力強攻,招招奪命,口中蠱惑詞,目盯李雲罡!
李雲罡沒出手。
他已經傻了。
完全未想到,竟會有此變故。
李承前他們,什麼時候聯絡的褚正天?
這怎麼可能?
孫含香背叛星火盟是臨時之事,六大派沒道理在這之前就拉攏褚正天的。
這不合道理。
他想不明白,直到他看到一個人。
殷思苦!
“是你?”李雲罡脫口而出。
殷思苦呵呵笑。
殷思苦是吳良水的人。
飛鴻城一戰,吳良水死了,他手下的戰將也基本死的七七八八,唯有殷思苦活了下來。
因為他足夠謹慎,在發現事機不對時就先一步跑了。
卻出現在這兒!
他本來就是血煉堂的人,出現在這裡,不奇怪,但是他的身份……
李雲罡心中一顫,終於明白過來:“溫成器?”
殷思苦嘆息:“李副宗主,投降吧。你以前是副宗主,以後也還會是副宗主的。”
李雲罡怔怔的看著戰場。
能跟孫含香過來的,都是她的忠誠部署。
但是現在,他們正在被殺戮!
此戰,敗局已定,幾乎沒有任何挽回的餘地。
李雲罡顫抖著。
他低下頭,對孫含香作揖:“宗主,是雲罡對不起你。”
孫含香也明白了。
她悽然一笑:“沒什麼,你只是做了正確的選擇。”
她揚手拍擊,一片無情風浪起。
李雲罡已然出手。
長袖捲動,消風浪。
風雲手,秋水袖!
風手迅捷,水袖纏綿,正是李雲罡最得意的手段。
可當這一手使出時,褚正天卻色變:“你!”
風手亂拍,春風捲為風雲卷。
長袖漫卷,秋雨化作驚世浪。
浪打褚正天,風託孫含香!
孫含香高飛而起,大喊:“雲罡!”
“快走!!!”李雲罡狂呼。
全身功力激湧,將所有人罩住,悍然以一人之力卷全軍。
褚正天怒急:“你找死!”
李雲罡卻笑:“我是議和,不是畏死!你以為,議和之人,投降之派,便人人都是怕死之輩嗎?”
隨著這狂呼,就見李雲罡體內氣焰越發洶湧。
褚正天知道不好:“快閃開!”
眾人同時退下。
便見李雲罡已化作一個光人。
他嘶聲吼道:“宗主,為我報仇!”
轟!
那一片滔天氣浪捲起,衝飛眾人。
同時孫含香身在高空,手中已多出一塊銅鏡,對著下方一照,眾人心中同時暈眩。
“攝魂古鏡?”褚正天大駭,叫道:“守住心神!”
孫含香已叫道:“走!”
那正在苦戰的攝魂宗弟子紛紛縱身而起。
攝魂古鏡雖強,但是對攝魂宗門下弟子效果最差,孫含香沒指望能借此除他們,只向儘快脫離。
】
褚正天怒吼:“這裡是赤血崖,孫含香,你跑不掉的!”
“只是你以為!”孫含香怒道。
揚手丟出一物,風雲捲動,竟是將所有人都卷飛,飄出天外,便這般飛出赤血崖。
“靈韻風弦?怎麼會?清風宗神物怎麼會在她手上?”褚正天幾乎要瘋掉了。
他斷未想到,孫含香竟然手掌兩大神物。
可是靈韻風弦是清風宗的神物,她是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