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與元首為敵,這天下,還是有許多人欽佩元首的!”
“但我與江湖人為敵,不許幫派存在。”
“我乃散人,從來看不慣江湖幫派,結眾橫行。說什麼替天行道,終不過仗勢欺人!解的好,散的妙!本當如此,正該如此!”
卓君彥樂了:“我還以為我是全天下江湖人的眼中釘,肉中刺,卻沒想到,原來也有支援我的。不錯,不錯。來,看你這話我愛聽的份上,給你嚐點好酒。”
說著取出一瓶醉生夢死,倒了一杯給他。
九指刀一飲而盡,眼生神光:“好酒!”
小二已端了盤燒雞過來,當是知道了卓君彥的身份,那不屑的眼神已不見,端盤子的手拼命打顫,一雙腿幾乎打成了羅圈,卻是神奇的不倒。
卓君彥接過燒雞,道:“這酒除了我身邊一些近人,在外面就沒招待過什麼人,喝過的屈指可數,當年也就是招待過榮飛雪幾個,你今兒個運氣好。”
九指刀鐘山笑道:“多謝大元首康慨。”
說著看看卓君彥,疑惑問:“我觀大元首,氣息不穩,有傷在身,為何還要滯留於此?”
說著看看外面。
樓下,遠方。
大量的江湖人正在走來,聲勢浩大,威風凜凜,不消問,便是來追殺卓君彥的。
卓君彥嘴一撇:“一群無膽之輩,人數少於一千都不敢上。左右都是遠遠吊著,老子為什麼不吃好喝好?還被這群廢物上天入地的追殺,弄一個失魂落魄潦倒人,丟槍棄馬亡命客不成?”
說著指指自己:“我這人,可戰可逃可殺可死,但要我對著那幫傢伙受胯下辱,圖未來興?門都沒有!龍落淺灘也是龍,豈可任由蝦米戲?虎落平陽亦是虎,怎給惡犬一朝欺?百足蟲死尚不僵,龍虎風雲更難騎。縱是傷軀臥病榻,一聲龍吟亦無敵!”
原來是這樣。
鐘山大聲道:“元首豪情,鐘山領教了!”
說著看窗外,喃喃道:“怪不得那幫傢伙氣勢足,步伐慢,還特孃的在整隊形呢。我估摸著再走的近些,速度還得再慢十倍。如此追殺,可笑可笑!幸虧我當初拒了他們,若真與這群無膽鼠輩一起圍攻元首,將來必成憾事。”
卓君彥又給他倒了一杯酒:“但也沒必要和我坐一起,白白受這池魚之殃。聽我一句,喝了這酒快滾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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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山怒了:“卓元首這是看不起我?我想加入君威軍!”
聽到這話,卓君彥看看他:“你認真的?”
鐘山用力點頭。
卓君彥想了想,笑道:“好,我給你個機會。但我不需要你幫我去戰鬥。”
說著他撕一截布條,用血在上面寫上一行字,遞給鐘山:“去北邊,把這個交給我的人。這就是你的任務。”
接過那血染的布條,鐘山看去,卻看到上面是一堆看不懂的符號:“這是……”
“你不用管,交給我的人就好。”
聽到這話,鐘山明白了。
他收起布條,道:“定不辱使命。”
也不再說什麼,還真就這麼去了。
目送他離開,卓君彥笑笑,繼續喝酒,吃肉。
片刻之後,一名年輕白衣男子走上樓來。
在卓君彥身前站定,抱拳道:“清風宗陳思羽,見過元首。”
卓君彥頭也不抬:“什麼事?”
“敢問,元首為何滯留不去?”
聽到這話,卓君彥笑了:“很頭痛?好好的你到是繼續跑啊,我們在後面追,追不上也不是責任。現在你留在這裡算什麼意思?我們是打呢?還是不打呢?”
他一句話戳中心思,陳思羽也是面色青一陣白一陣。
卓君彥說的沒錯。
本來大家追追逃逃也就罷了,陳思羽也沒打算和他拼死,終是要等主力跟上。
沒想到卓君彥卻停了下來,入了城,喝酒,吃肉。
這時候再說追不上,就說不過去了。
陳思羽只能主動出現。
這刻陳思羽語聲低沉:“元首神威,吾等懼之,確實不敢為敵,實是上命所在,無可奈何,還望元首諒解。”
卓君彥繼續喝酒:“我諒解沒有用,洛清揚他們諒解才有用。”
說著他抬頭看陳思羽:“你小子不錯,化境一重,就能躲過我一擊。你是領頭的?我記得你有追蹤我的秘術。”
陳思羽道:“但不是隻有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