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夫人走下來,照著沈磊的臉上猛地扇了一巴掌:“你這個不孝的兒子,胡說什麼?”
沈磊面容冰寒,卻沒有還手:“娘,二弟死以後,那老傢伙可有一天傷心過?不過是覺得二弟不中用,丟了他的面子而已,連報仇都沒有想過,那老頭子當著鎮國公有什麼用,還不如讓孩兒當家做主!”
“夫人,公子,國公爺……國公爺他……死了!”
一個僕人從外面慌張的跑了進來,磕磕巴巴的說著,沈夫人面試鐵青,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好了,本夫人知道了!”
雖然沈國公妻妾成群,但畢竟是一家之主,如今就這麼稀裡糊塗的死了,當真對沈國公府來說是一場十分重大的打擊。
北辰風冥拉住戚曦的手腕,淡淡搖了搖頭:“夫人,你們繼續處理家務事,本皇子先不打擾了!”
四人一同從沈府走出來,戚曦還在對剛剛的事情心有餘悸。
這個沈磊真是夠狠的,連自己的父親都要殺。
“烈王妃,你真聰明!”
炎卿玉滿眼羨慕的拉住戚曦的手,雙眸中閃動霞光。
一旁的北辰風冥有意的擋在戚曦和炎卿玉的中間,就算炎卿玉是個女人,也不能佔便宜。
“是王爺聰明,我不過是替他說而已!”
戚曦彎了彎唇角,若是之前北辰風冥不摸了摸他腰間的玉佩,她當真想不到沈磊會將毒藥抹在玉佩上。
“那你說的,那塊玉佩泡在水裡就能測出是否有毒的說法,是真的嗎?”
炎卿玉好奇的看著戚曦,完全不在意北辰風冥的阻攔。
“假的!”
“額?你是騙他的?”
戚曦臉頰微紅,點了點頭:“那上面的毒都被擦掉了,再被水稀釋一下,更檢測不出來了,我那麼說,不過是嚇一嚇他而已,誰知道那個沈磊笨的直接中計了!”
皇甫子言面容露出一抹儒雅至極的笑意:“心中有鬼自然慌!”
炎卿玉瞥了他一眼,沉聲道:“就算是對方心中有鬼,可是三皇子也沒有能將那隻鬼給逼出來的能力!”
皇甫子言一臉尷尬,討好的看著炎卿玉:“小玉兒,不是有烈王爺和王妃在嗎,用不著本皇子這張王牌出場!”
北辰風冥不屑的掃了一眼三皇子,拉著戚曦的手一頭鑽進了馬車裡。
馬車頓時走動起來,等到車外的兩人晃過神的時候,馬車已經走的遠了。
炎卿玉瞪大眼睛,有些氣惱的看著馬車漸行漸遠的背影。
“真是的,居然將本皇子和這個色胚留在一起!”
皇甫子言倒是沒什麼,一臉欣喜的說道:“反正時間還多的很,不如小玉兒和本皇子一起轉轉?”
“小玉兒?”
炎卿玉眯著眼冷眸瞧著他:“誰允許你這麼叫的?”
皇甫子言一臉無奈的說道:“要不然叫你小炎兒,小卿兒?都不怎麼好聽!”
炎卿玉一把將靠的越來越近的皇甫子言推開,邁開步子向遠處離去。
就在兩人剛走不遠,一行身著有些古怪的人,從拐角處走了出來。
“要怎麼做?”身後的一個手下低聲問著打頭的蒙面男子,男子一身古怪的衣服,蒙著臉,只露出了一雙兇悍的雙眸,鼻樑處,還有著一道十分長的刀疤。
“主子吩咐了,要將赤炎國的那個皇子抓起來,聽說她便是那日競買中的神秘女子!”
他才說完,一個身份看起來和他相差無幾的矮個子男人笑著說道:“哼,原來是她,身份隱藏的倒是深的很,怪不得主子都沒有得到她的訊息,要不是那日見到赤炎國三皇子出行,恐怕無人會猜得到,三皇子其實是個女人!”
“好,就這麼辦,找個機會將那女人抓起來,好好問問黃金到底在哪裡!”
炎卿玉和皇甫子言還不知道,危險在悄悄逼近。
皇甫子言陪著炎卿玉轉了一個上午,直到炎卿玉走到一家賣馬的店鋪門前,在裡面牽了一匹馬出來。
她身姿優美優雅的從裡面騎著馬溜達出來,低著頭看了皇甫子言一眼。
“本皇子想要去城外轉轉,不知你願意嗎?”
皇甫子言當然願意,雖然他心裡知道,炎卿玉只是想要利用他出城兜風而已。
“不如你我共乘一騎如何?”
皇甫子言將扇子收了起來,說完就要跳上馬匹。
炎卿玉雙腿一夾馬腹,像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