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沒了動靜,南錦屏盯著黃豆粒大的“通訊器”,一臉驚奇:
“小小物件兒竟具備修士的手段,真神奇!徐先生大才,我定得營救他回去!”
“無非是個縮小的電話罷了。”
花若溪將自己身上仔細檢查了一遍,眯起眼沉聲道:
“徐壽這人可不簡單。天皇設宴時我見過他,排場大著呢,一點也不像是被強迫的樣子,其中怕是頗有隱情。”
南錦屏聽得眉頭一皺:“等明天見了,且聽聽他怎麼說。”
此時快要半夜2點,花若溪抬手向別墅一引,道:“去屋子裡歇著等吧。”
南錦屏怕惹出麻煩,問道:“方便嗎?”
“自然方便。”
花若溪邊走邊說道:
“慶親王是天皇的紅人,幾位小主也都就讀於陸軍士官學院、帝國大學,地位非同一般。”
南錦屏點了點頭,他還以為金人貴族在這邊過著拘押監視的日子,現在看來遠非如此。
這時,兩人走後門直接進入別墅起居區。
只見地面一片素白,油潤細膩宛如骨質,赫然是滿屋的象牙地板!
饒是南錦屏見多識廣,也被此等奢侈驚到,腳步不由微重了些,踩得嘎吱一響。
花若溪連忙悄聲提醒:“輕些,顯玗小主覺淺,別給吵醒了。”
南錦屏翻了個白眼,對那“川島格格”沒甚好感。
待到天明,花若溪親自去安排自家小主起床更衣,以及早膳去了。
折騰了好一陣子才回來,剛巧在這時,別墅門口停來一輛黑色賓士老爺車。
一個穿著少佐軍服的軍官走出駕駛室,開啟後車門,抬手護著一位老者下了車。
其年近七旬,形相儒雅,一身正色燕尾服更顯身材高瘦。
“來了。”
來人正是徐壽,花若溪下去迎接。
見面後,徐壽吩咐那出雲軍官道:
“我跟花公公聊幾句家常,很快就走,松本君自己隨意逛逛吧。”
金人已徹底融入出雲,甚至稱得上天皇嫡系。
松本少佐也挺放心,沒有打攪兩人“他鄉遇故知”,立正鞠躬後就退下了。
兩人不緊不慢的來到南錦屏所在的屋內,剛關好門,徐壽便躬身到地:
“想必這位就是名滿天下的南老義士,徐壽這廂有禮了!我被唬來此處7年,終於等來救星!”
“先生無需多禮。”
南錦屏連忙扶起他,而花若溪捏著那枚黃豆通訊器,開口道:
“先生如此本事,怎地才想到要走?這些年機會該是不少。”
“實不相瞞……”
徐壽嘆道:“我被【馬新傑】所騙……這是天皇本名,此獠是神州人!還是四靈青龍!”
“啊!!!???”
聽得如此勁爆訊息,南錦屏和花若溪登時瞠目結舌!
徐壽繼續說道:
“馬新傑早在20年前便與我相識,當時看著人模狗樣,學識淵博,萬沒想到是狼心狗肺!”
“這些年來,此獠一直以我孫女的性命要挾,逼我研究武器、秘籍。”
“我兒早夭,就留下這麼一個骨血。我乖乖聽話,每個月都能見歲孫女一次”
說著說著,徐壽一拍桌子,怒道:
“直到不久前,我取了‘孫女’一根頭髮做dna鑑定,發現我倆沒有血緣關係,她還是出雲血統……是個假貨!”
花若溪問道:“dna鑑定血緣關係……可準確?”
“9999的正確率!”
徐壽沉聲道:
“為了研究【戰術鬼】,馬新傑帶來很多遺傳學知識!這廝掌握著一方世界,每半年就能往返一次。”
說到這裡,徐壽麵露急色道:
“戰術鬼專案一直是慶親王主管,此人坑了鳩山派的範承勳,取得突破性進展,開發出了新型‘朊病毒’。”
“其能透過體液傳播,將人變成怪物,甚至先天武者也無法倖免!”
“馬新傑在陸天君那吃了虧,以其秉性,定會將這生化武器散播到神州!”
聽聞此言,南錦屏和花若溪登時大驚失色!
兩人都見過範承勳,太清楚這新型“朊病毒”是個什麼玩意兒。
能感染先天武者,一旦傳播開來肯定滅種了!
花若溪一改前態,急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