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蘇青預警後,陸離神色如常,並沒有多說什麼,生怕影響夏維荺突破。
可夫妻一體,冥冥中自有羈絆。夏維筠心頭陡然一沉,有了不好的預感。
她的感官,也捕捉到小郎君驟冷的眼神,微皺的眉頭。
種種資訊匯聚在楔前葉,轉化為警戒訊號傳向大腦。
夏維筠心底有個聲音在不斷催促,趕緊突破好應對可能到來的危險。
這便是“直覺”!但具體情況,還得主觀意識來判斷。
在夏維筠看來,此番突破最重要的任務,便是幫陸離等人趟路,提供成功經驗,容不得失敗。
她耐住性子,不急不躁的吐故納新,沉甸碩美的胸脯一起一伏。
讓身體進入巔峰狀態的同時,藉著危機感醞釀情緒,準備叫細胞爆發石破天驚的呼喊。
這位美豔的大姐姐漸漸進入物我兩忘的狀態,忘卻周遭一切。
大家都目不轉睛的盯著,氣氛稍顯緊張。
而晚晴那邊卻是順風順水,“朱雀”本來就快要顯化出來,此番就是順水推舟而已。
晚晴甚至還有閒暇發動“通感”,幫小茶和貓耳姐妹細瞧夏姐體內動態,以便於參照。
陸離也樂得省力,而小茶和貓耳姐妹看著看著,自己也慢慢代入,不由自主的進入突破狀態。
場面越發安靜,時間也一分一秒的過去。
而蘇青搭乘的法舟已飛越渤海,抵達了遼東地界。
蘇青站在一箇中年男子右側。
此人肅穆高壯,一身青色勁裝,胸前用金線繡著宏偉泰山,正是掌門柳善。
柳善目光閃動,似乎在盤算什麼,突然向蘇青說道:
“你身為弟子,卻眼睜睜看著師尊慘死,還沒看住自己男人,讓他跑去出雲。如此無能廢物,早該攪壞腦子練成人偶!”
“弟子知罪,多謝掌門不殺之恩!”
蘇青誠惶誠恐的道:“掌門需要弟子做什麼,弟子定然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算你識相。”
柳善自然是有任務交代,所以先敲打一番。
他盯著白皙清麗,容色絕頂的蘇青,道:
“那姓陸的結出龍屬心相,定是色中惡鬼,你引誘他加入咱泰山派。”
聽到這話,蘇青心裡古怪到極點,但面上卻是激動憤慨:
“我師尊之死此人也有責任,弟子恨不得殺了他,豈能以身侍賊!”
蘇青說這話的時候,使勁回想第一次被陸離干時的痛苦、屈辱,調動出憤恨情緒,咬牙切齒絲毫不作假。
如此神級演技,柳善沒有防備,更不會起疑,直接說道:
“欲先取之必先予之,等姓陸的入了門,一縷神魂進命燈,可就由不得他了。到時讓他天天給你舔屁溝子都行。”
聽到這話,蘇青竟生出幾分期盼,好出一出讓驢猛撅的惡氣。
第一次的時候不適應,那是真疼啊,滲了半晚上的血。
但現在,這位女宗師只想著幫驢撈好處,便沉吟道:
“掌門,只用美色的話,怕是不足以讓姓陸的入門。”
“這一點本座自然知曉。”
柳善肅穆的臉上露出一抹陰笑:
“你跟他說,只要入泰山派的門,本座自有《天地不仁經》奉上。”
蘇青一雙鹿眼瞪得溜圓,驚訝道:“雷劫秘法!?”
最近正幫陸離淘換雷劫秘法,蘇青自然知道這《天地不仁經》,卻從來不敢打主意。
以她的身份地位,問一句就會招來禍患。
眼下掌門竟捨得拿出來,當真是“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
此時,快要到地頭了。
柳善一揮手道:“你準備一下,爭取將這肥豬釣回來,勿要讓本座失望,否則有你好看。”
蘇青連忙躬身道:“弟子必全力以赴!”
柳善點了點頭,對蘇青挺有信心。
此女本就容色極美,又被開發出一股成熟風韻,還有大宗師的修為氣質,端的是個極品尤物。
再加上青龍嬌妻的身份,哪個男人不想嘗一嘗?
而蘇青卻在盤算,怎麼讓自家驢吃了餌,把鉤子踹回去……
不過世事無常,情勢的發展並不總會像人期盼的那樣。
比如柳善和蘇青剛到達陸離的地頭,就迎頭碰上了另外兩架法舟,竟是多方齊聚的大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