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跟他挑明瞭……”
雙喜訣別的話還沒說完,冷不防陸離突然蹲下去,將他背了起來。
“哎!你……”
雙喜和劉護士一陣驚詫!
陸離可是瘸子,套著假肢,自己走路都費勁兒,背個成年男子還怎麼趕路?
尤其眼下已經晃晃悠悠,咬牙切齒了,明顯很難熬。
雙喜深知,這麼下去只會拖累別人一起死!
他萬般不願,深吸了口氣撐起一股力氣,就要掙扎著下來,同時也想開口制止陸離。
“別動,別說話,老實待著!”
陸離從牙縫裡扣出幾個字,語氣低沉卻懾人。
雙喜好像見到了自家連長嚴肅的時候,下意識就服從命令了。
而陸離強撐著走了幾步,居然越走越順當,速度也快了幾分。
但從他臉上、額上掙起的青筋來看,感覺並不美妙。
斷腿處自然在瘋狂抗議,感覺像是有刀子剜肉一般。但無非就是疼痛而已,又不是不能忍。
退一萬步講腿都斷了,整根磨掉又能怎樣!
陸離就這麼硬揹著雙喜,亦步亦趨的追了上去。
劉護士也臉現喜色,挑起自己的擔子跟在後面。
很快,幾人就趕上了陸連長。
他揹著雙人份同樣走的很艱難,聽到動靜也沒有回頭,似乎是不敢回頭看,直到用餘光看到幾人身影才一下愣住。
劉護士欣喜的道:“陸小哥能揹著雙喜!”
陸連長面無表情但眼睛一亮,沉聲道:“能堅持住嗎?”
“沒問題,我斷的是腿又不是卵子。”
陸離強忍刀子剜肉般的劇痛,罕見的說了句粗話。
陸連長沒再多言,整個隊伍仍是像之前那樣快步前行。
就在他們離開不久,那一個排的大兵來到了金上士屍體旁。
為首的白人少尉,拿起一部野戰電話彙報:
“獵犬死了,敵人沿著山嶺去了前線。”
野戰電話裡傳來福特中尉的聲音,似乎並不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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