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
幾個小哥兒七嘴八舌地你一言我一語,顧笙的臉上越來越白。
直到他們說:“你夫君要是不讓你懷上他的孩子,那就是在找機會休了你!”
“不會的!”
顧笙快哭了出來,夫君他那麼好,才不是他們說的那樣。
他勇敢地鼓足勇氣辯解:“是我生不出孩子,跟我夫君沒關!”
應憐見他快哭了,以為他自責,於是安慰道:“別怕,我那男人就是自己不行,還怪在我頭上。”
他此話一出,整個機坊都安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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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辭最近無所事事,香鋪也沒有去,去了看著外面冷冷清清的就心煩。
不僅入不敷出,而且之前借用蘇青木的料子他得想辦法還給他。
當事者本人並不太著急,但晏辭還是有種負債的感覺。
他回到家靠在椅子上望著頭頂房梁之間的蜘蛛網,手裡的兩枚銅板在指間被他擺弄的叮噹作響。
就在這時,忽然聽到窗外有人路過,斷斷續續的聲音傳入他的耳朵。
“...田裡沒人除草...”
“...得找個能幹的小夥子...”
他把銅錢“啪”地攥到掌心裡,立馬從床上跳了起來,推開窗道:
“這這這!我就是能幹的小夥子!”
窗外幾個拿著農具的農戶同時回頭,其中有一個就是幾日前給他們送野菜的劉嬸。
劉嬸是村裡的農戶,前些天下山的時候不小心崴了腳,在晏家院子門前休息時,被顧笙看到。
顧笙不僅給了她傷藥,還幫她送東西回家,從此劉嬸隔三差五就給顧笙送菜。
劉嬸一見是他,上下打量了晏辭幾眼,見這人生的白白淨淨的,一點不像幹農活的人,不知那哥兒跟他是怎麼活下來的。
隨口答道:“哦,他男人在啊。”
她對這人沒什麼好感,但還是比較關照顧笙,既然這是他男人,就幫襯幫襯他,於是道:
“晏家娃子,這幾日得閒的話去跟著我家那個下地除除草吧,工錢什麼的按日給你。”
正在沮喪的晏辭聽到這話立馬來了精神,他本來正在愁兩天以後如何不餓死。
當天他就真的拎著鋤頭下了地。
前些天這些新種的稻苗已經插好了,如今有了長勢。
只不過地裡稗草長得也快,這種草長得和稻苗很像,必須隔幾天就得去除一次。
最近家家戶戶都農忙,實在找不到有空的年輕男人,所以才找上了晏辭。
劉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