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是他搞的鬼。”
宋珏一直知道自己與身邊同學有很大的不同,不止是自己的長相,還有自己的家庭。自她有記憶起,她就和宋璉顧瑾生活在一起,家裡沒有女性的痕跡,宋璉和顧瑾很有錢,但是沒有選擇請保姆,她的事情都是兩個人親手參與的。但他們也很忙,有一段時間她是在宋璉的辦公室和顧瑾的工作室來回待著的,臉蛋上不知道收集了多少帥哥靚女的吻,後來等她知道日本的二次元之後,回想起來這段記憶,莫名覺得自己像在cosplay展被強制集郵的。
後來據程爺爺說,她家持續了這樣的狀態很長一段時間,直到顧瑾發現她會時不時的來一句西班牙語和法語的時候,兩個人才意識到不對勁。之前對著宋珏說話無論是韓語還是粵語,她還會給反應,但現在兩個人無論用哪種語言逗她,宋珏只會對著他們乾瞪眼,連咿咿呀呀都沒了。
兩人一下子慌了神,抱起宋珏就往醫院跑,醫生的解釋是,現在宋珏正處於向外界獲取資訊的階段,第一個理解的就是語言,但是接觸太多語言反而會讓孩子感到混亂,建議把小孩放在一個穩定的語言環境裡面。但是兩個人的工作環境避免不了接觸各種各樣的人,只能把宋珏託付給隔壁退休的程爺爺。
長大了宋珏也會問程爺爺,為什麼自己和自己的家和別的人不一樣。程爺爺也只是簡單的說了句,“當你覺得自己是自己的時候,就不會有這種感覺了。但是宋璉和顧瑾,即使性別不一樣,但他們一直是你的家人,這一點是不會變的。”
來到韓國更容易被注意,這些她也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看著孫成德和老師溝通的樣子,那一瞬間她好像在孫老師的身上看到了宋璉的影子,聽到孫成德對老師德叮囑,眼裡一熱,她快速的別過了頭,直到去往教室之前一直也沒有和孫成德交流過。
只是在這之後,孫成德包裡會時不時的出現散發著藥材味的膏藥貼和護膝,跳完舞大汗淋漓的時候旁邊會遞上一條毛巾,回過頭就會看到宋珏呲著牙對他傻乎乎的笑。
學校生活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和三人組一樣,宋珏也是每天放學在學校換完運動服就往公司跑,自己跳一會舞順便教一教練習生基本功,有時候會和金南俊一起溜出去吃路邊攤攤的炒年糕。在學校也是,一心只想著快點下課,放學後也不見人影。直到有一天早上,宋珏發現在自己的桌洞裡有一個信封,還是粉色的,望著周圍同學帶點躲避的眼神,她並沒有拆開,而是將信封放在了書包裡,好像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放學後也是一如既往的去了公司,在休息室裡寫作業的時候遇上了晚來的鄭號錫,將那封粉色信箋遞給了鄭號錫說道,“哥,我第一次收到這種東西,不知道怎麼處理,所以拜託暫時放你那裡一下吧。”
鄭號錫接過信封,好奇的說,“這是情書?”隨即反應過來,表情莫名,驚訝的同時帶著一股興奮的說,“oh,wuli忙內受到情書了呢,正是春心懵懂的年紀呢,吼吼吼吼”,奇怪的語調吸引了另外兩人,三人圍在一起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