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什麼都可以。”
幾人在談笑中吃著飯。
忽然,包間門被開啟了,葉星語望過去,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封薄言。
是保鏢帶他進來的。
四目相對那一刻,她從他眼裡看到了一絲不悅。
是的,很不悅,他本來就是帶著怒火過來的,沒想到進來後,看到付宴臣也在這裡。
他的臉當下更沉了。
“出來。”這句話是對葉星語說的,命令式口吻。
如果是平時,葉星語可能會覺得沒什麼,但現在,包間裡好幾個人,他忽然這麼說話,顯得很不尊重她。
葉星語皺了皺眉,終於淡淡起身,對蘇顏顏和付宴臣說:“你們繼續吃,我先回去了。”
她的語氣裡透著哀傷。
付宴臣聽了,蹙了蹙眉,目光下意識看向封薄言。
封薄言看他的眼神同樣不友善,臉色陰森。
葉星語走了出去。
封薄言轉身就走,理都沒理她。
顏顏跟付宴臣都看著,葉星語有點尷尬,將頭低得更低,跟在他身後走了。
走出大門,封薄言的車停在門口等她。
葉星語拉開車門坐上去,封薄言坐在裡頭,就像一尊冰冷無情的寒玉大佛。
不過,他若真是大佛就好了。
只可惜不是。
到了別墅,葉星語一走進臥室裡,就被他一把攬到了身前,一如既往霸道望著她。
葉星語心尖顫了顫,嚇的。
“最近怎麼跟付宴臣聯絡上了?”封薄言冷冰冰地問。
葉星語被他抓到跟前,垂下眸子淡淡道:“偶爾遇到的。”
他譏諷一笑,“就這麼巧合?天天都能偶遇?”
葉星語一震,眼神有些受傷,“封薄言,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是覺得我不安分,故意去跟他偶遇的?”
“我是在提醒你,你現在是什麼身份,最好別有其他小心思。”
“我什麼身份?贖罪的身份?”
封薄言沒應話。
葉星語自嘲一笑。
原來是這樣,她在他這裡只是贖罪的身份。
她討好他,才能有一點自由,不好的時候,就統統都沒有了。
葉星語面色悲涼,微微拂開了他的手,開始脫自己身上的大衣,“時候不早了,封先生,你現在做還是不做?不做的話我打算洗澡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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