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薄言的臉冷了些,將她扯回來,目光幽暗,“發什麼瘋?天天做出這副生無可戀的樣子給誰看?”
葉星語淡淡瞥他一眼,嗓音出奇的淡,“不是你說的麼?我就是個贖罪的身份?我要什麼情緒?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唄。”
“你是這樣想的?”他的目光冷得滲人。
他不是這樣想的,又為何想冤枉就冤枉,羞辱就羞辱?
葉星語自嘲地笑了笑,“不說了,沒意思,我去洗澡了。”
言罷她推開了他。
封薄言臉色微惱,加重力道不讓她掙脫。
葉星語皺了皺眉,乾脆依偎到他懷裡,“要做是嗎?那快點開始吧,我今天要早點睡。”
說著她去親他的唇。
封薄言卻是面無表情,並且臉色越來越冷,就在她要脫他襯衣的時候,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將她扯開了。
葉星語望向他。
他從上而下睥睨她,眉間都是陰鬱之色,“犯賤。”
說完他就離開了。
葉星語呆站在旁邊,神色淒涼。
他讓她活成這樣沒得選的地步,然後來說她犯賤?
葉星語自嘲地笑了笑。
被禁錮的雀子,又有什麼自由可言?
他即想要她聽話,又想要她有個性,在意他,這怎麼可能呢?
這種時候在意,不就是一直吃霍靈宣的醋?然後為了留住他,用盡一切手段去討好勾引他麼?
可能在他眼裡,他是高興了,兩個女人為他爭風吃醋。
但是她不願意,她不想她的男人天天呆在另一個女人身邊,回來不僅要討好他,還得面對他的質疑做到一點都不生氣。
這一晚封薄言沒有回來,睡在了客房。
第二天。
葉星語一大早就出門。
她逃離不了這裡,但可以暫時離開,離開這個讓人壓抑的地方。
墨墨已經出院,她寧願去跟他們呆在一起,在顏顏家坐著也好,發呆也好,總比星湖畔待著要自在。
可是保鏢卻說她不能出去。
葉星語微愣,“為什麼?不是說我可以出門麼?”
“先生說了,太太這幾天不能出門。”
葉星語聽完自嘲地笑了。
得了,禁足了。
她稍微表現出來一些不滿,自由就沒了。
就這樣,還說讓她不要成天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她若是不將自己放低一點,做出一副不在意的樣子,豈不是要被他關一輩子?
她回到樓上臥室,呆呆坐著。
過了一會,她又回了神,開啟了手機的監聽軟體。
其實,她最近每天都會監聽裴延遇,如若聽到有用的訊息,就會轉告裴延寒。
但裴延遇很謹慎,他一般會在有在防監聽的情況下才談公事。
今天葉星語只是報著聽聽看的態度。
然後就聽到彼端,傳來了瓷器碎裂的聲音。
葉星語被這聲音嚇到,凝起了神,彼端果然傳來了溫音的聲音,“裴總,你怎麼把花瓶給打碎了?你的手受傷了……”
原來是裴延遇用手擊碎房間裡的花瓶。
溫音趕緊叫人上來給他包紮。
裴延遇此刻在y國的別墅裡,聽到伯克家族的人拒絕見他,他氣得一拳打碎了眼前的花瓶。
“我們的人裡面,是不是有奸細?”裴延遇最近無論幹什麼事,都很不順利,他認為是身邊出了奸細,總是將他的行蹤透露,才使得他做什麼都被別人搶先一步。
溫音說:“等會我就去排查。”
“查到了的話,直接殺了。”裴延遇的聲音裡一點帶了點狠。
葉星語的瞳孔顫了顫,接著,就聽到溫音說:“其實裴總不用這麼生氣,就算伯克家族不幫我們,y國的北雲軍閥也會幫我們的。”
聽到這,葉星語覺得重點來了。
北雲軍閥?
他們為什麼會幫裴延遇?
難道是裴延遇跟他們有什麼勾結?
葉星語覺得她快接近中心了,可就在這個時候,裴延遇不說了。
他警告地看了溫音一眼,“小心隔牆有耳。”
現在已經懷疑內部有奸細了,說話當然要謹慎在謹慎。
其實是,他當年被裴延寒跟封薄言聯合外派到y國時,認識的北雲軍閥,他也是靠著這個軍閥,才扳倒了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