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詫異的目光中,封薄言只交代了四個字,“照顧好她。”
英姐更加不解了。
照顧好她,是什麼意思?
就在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旁邊的許牧走過來,偷偷告訴她,“葉星語其實是我們的太太。”
英姐瞪大眼睛,吃驚了很久。
許牧說:“先生很愛太太,之前只是有點生氣,才讓太太去做點苦力。”
英姐簡直懵逼。
怪不得了,幾天前讓她特意去醫院接她,然後給葉星語安排的工作,也是一件比一件奇怪。
所有的疑惑在這一刻終於解開了。
原來葉星語,是先生的妻子。
許牧看到封薄言脖子上的吻痕,一切都瞭然,對英姐說:“先生跟太太應該已經和好了,小心伺候著太太。”
英姐那一瞬間的想法就是,幸好她沒欺負過葉星語,要不然……
葉星語一個人留在二樓。
今天開始,她不必再做打掃衛生的活了。
到了午間飯點,英姐親自送飯上來給她,看見她,斟酌了一會喊道:“太太,吃午飯了。”
她似乎不驚訝。
葉星語問:“你怎麼喊我太太?”
英姐說:“剛才在樓下,許特助已經告訴我了,你是我們的太太。”
英姐曾聽以前的老人說過,先生是結過婚的,但那一位跟封家關係不太好,後來又離婚了。
沒想到那一位,就是葉星語。
原來是許牧說的。
葉星語沒說什麼,乖乖吃下飯。
片刻後,英姐又讓人送來幾套女式服裝,說是先生讓許特助送過來的,讓她先穿著,已經聯絡品牌方明天送衣服過來了。
讓品牌方送衣服過來?
看來封薄言是真想圈養她了。
下午。
葉星語覺得無聊,就去花園裡走走,她現在沒手機,能娛樂的專案就是看看電視,散散步。
沒想到就碰上了在除草的沈秋秋。
她跟兩個女傭在一塊,一邊幹活一邊聊天。
一個女傭說:“那不是葉星語麼?她今天怎麼沒穿著女傭服?還穿得那麼漂亮。”
沈秋秋抬眸,就見到穿著一襲淺色羊絨裙的葉星語慢慢走來。
確定是她後沈秋秋的眼神就冷了。
另一個女傭說:“秋秋,她昨天的床都溼了,是不是沒回來睡覺?該不會是爬了哪個男人的床,今天就不用幹活了吧?”
“估計是伊森少爺吧,我聽別人說,伊森少爺對她挺有好感的。”
沈秋秋嗤了一聲,“那又怎麼樣?那個伊森少爺是外國人,有錢家族的少爺怎麼可能娶一個女傭?就是玩玩她的,今天睡了,就給她買點衣服,明天走了,就把她扔這了,也就這種不自量力的女人會覺得爬男人的床很得意。”
葉星語經過草坪,聽到沈秋秋的話,停下了腳步。
見她聽到了,沈秋秋說得更得意了,“哎呀,某些人可真不要臉啊,在封先生家幹著活,卻勾搭他的客人,搞得整個星湖畔烏煙瘴氣,以後女傭們要是都學她,那整個星湖畔成了什麼了?”
另一女傭說:“就是就是,說句不好聽的,就是一隻男人玩的雞,隨隨便便讓人家睡,又被人家隨隨便便甩掉。”
“說夠了沒有?”葉星語停下腳步問她們。
她真是不明白,她得罪過她們麼?怎麼對她說話這麼難聽?動不動就挑刺?
沈秋秋說:“怎麼會夠啊?我們看見你這種女人就噁心,臭不要臉!”
“就是,別以為你鎊上伊森先生就高高在上,不知檢點的女人,勾引封先生的客人,今晚封先生要是回來了,知道你在星湖畔裡亂搞,你看封先生容得下你不。”
葉星語笑了,面對幾個充滿敵意的女人,她淡淡道:“是嗎?那你們恐怕要失望了,因為我勾搭的人是封先生。”
幾人聞言臉色都變了。
沈秋秋咬著牙,“原來你真的心思不純,葉星語,你就是一隻臭不要臉的雞。”
葉星語聽了並不惱,反過來諷刺她,“你讓他免費玩,他都不要。”
沈秋秋氣惱,抬手就想給葉星語一巴掌。
葉星語抓住她的手,狠狠反手,一掌扇在她臉上。
“啪——!”一聲,沈秋秋臉上浮出了手指印。
她捂著自己的臉,瞪大眼睛怒罵,“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