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雪白的肌膚襯得猶如凝脂一般。
弧形優美的抹胸更讓纖腰盈盈似經不住一握,高綰地黑色髮髻與勝似白雪的禮服相得益彰,勾勒出完美的曲線。
一切的一切都很完美,除了她不雅的站姿,和那腳步邁得太開的樣子。
可是……他卻該死的喜歡。
放下手中的雜誌,他手插在褲兜裡,優雅而高貴的走了過來。
停在顧念跟前,將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眼,“還行。”
聞言,顧念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渾身不悅,虎著一張臉瞪著他,“什麼叫還行?”
他不說話,低頭看著她難看的臉,淡漠的彷彿一尊雕塑。
一旁的工作人員就這樣尷尬的看著兩個人奇怪的相處模式,不敢開口說話。
“什麼叫還行?”
見他愣著不動,顧念伸手掐了他一下。
“很好看。”
他低低的吐出一句,抬頭看向工作人員,“再找塊頭紗來。”
“好的慕少。”
不一會的時間頭髮便拿了過來,男人伸手接過,往顧念頭上加了一層,瞬間,一張臉便被擋住,只能清晰的看到一個輪廓,任何人不能窺探分毫。
這紗是浮香緞,她能從裡面清晰的看到任何人,包括表情,外面的人卻很難看清她。,
做好一切,他這才點了點頭,“行了,就這麼來。”
顧念:“……”
就在這個時候,慕司臣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拿出電話,他看了一眼顧念,“我去接個電話。”
擺了擺手,顧念示意他快滾。
這隨意看上去毫不在乎的舉動讓男人臉色一黑,這個沒良心的女人。
拿著手機,最近還是往隔壁走去。
見她一走,顧念立即把頭紗掀了起來,對上工作人員詫異的表情,微微勾了勾嘴角。
“我們去那邊坐一下吧。”
來到沙發上,顧念才剛剛坐下,外面卻跑進一個人。
是明海娜。
她眼睛在大廳裡搜尋了一圈,最終停留在顧念的身上,大步走了過來,歇斯底里,“顧念,你這個賤人,你害得我弟弟坐牢,爸爸住院,媽媽精神失常,你卻在這裡試婚紗。”
尖叫著,她端起桌上的裝飾花瓶重重的砸到地上,碎片碎了一地,四處飛濺。
顧念十分淡定的靠在沙發上,和工作人員的驚慌比起來十分的氣定神閒。
她一隻手撐著腦袋,漫不經心的看面前發了瘋一般的明海娜。
“你跑來這就是告訴我惡有惡報麼?”
“顧念!”
她一聲尖叫,想要衝上去,卻被衝進來的保安鉗制住手臂,上前不了分毫。
低笑一聲,顧念淡淡的看著她,“明海娜,當你不要臉做出那些事的時候就該想到有今天。”
“果然是你顧念!果然是你讓慕司臣對付我們家的,你這個狠心的女人,我詛咒你不得好死。”
“我會不會好死我不知道,但我知道……”
嘴角揚起一抹殘酷到近乎狠厲的笑容,她道:“但我知道,你今後的人生都會在無窮無盡的負債中度過,你就等著被人追債追到無路可逃,沒有地方好躲吧。”
明海娜瞳孔猛地縮了一下,不可置信的看著她,然後,瘋了一般的大吼。
“顧念,你這個歹毒的女人,你這麼歹毒要是司臣知道了他一定不會要的,你這個賤人。”
微微一笑,顧念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一步一步的走到明海娜跟前,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抬起她的下顎,“慕司臣會不會要我?我很清楚的告訴你,會要。”
“顧念,你憑什麼?我告訴你,就算司臣接受了你,整個慕家也不會接受你,就這個害死慕景謠的賤人是不會得到慕家人的祝福的。”
“你不配提景謠的名字。”顧念捏著她下巴的手微微用力,尖銳的指甲深深的陷入明海娜的下巴,嫣紅的鮮血就這樣滴了出來。
“啊……痛……”
明海娜從小嬌生慣養,沒有受過任何的傷,更何況是下巴被人給深深的刺破,讓她不顧形象的大叫了起來。
“|顧念,你這個賤人!你一定會遭到報應的。”
她三番五次的諷刺讓顧念不悅的蹙起眉頭,“明小姐,你太吵了。”
收回手,她接過工作人員遞來的溼巾,漫不經心的擦去手指的嫣紅,姿態華貴嗜血,就如同低於歸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