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莊宇喝牛奶的手微微頓了一下,臉上閃過一抹僵硬,卻是答非所問:“你身體好點了吧?”
知道她再問什麼,林清末臉上閃過一抹窘迫,尷尬的低下頭,“還沒好。”
聞言,他眉頭輕皺了一下,放下牛奶目光看向她:“藥擦了麼?”
林清末:“……!”
“你,你別問這些了,你快去上班吧!”
林清末頭幾乎捱到碗裡,就連耳尖都抹上了一層紅暈,只覺得尷尬的厲害,從來就沒有這麼尷尬。
看著她的樣子,金莊宇則是更加的擔心。
難道,那夜真的沒有個輕重弄痛她了?
走了過去,他伸手挑起她的下巴,眼睛直直的看著,“那夜,你很痛麼?”
轟隆隆——
林清末只覺得自己瞬間被無數個悶雷砸中,“莊宇!”
他能不能不要老是問這種叫人尷尬的問題。
瞧著她臉上的紅暈,他試探的問道:“舒服?”
林清末:“……!”
絞著衣袖,此時此刻,林清末的內心是崩潰的,這個男人,怎麼老是問這些。
“你,你沒事就去上班吧。”
“你還回答我的問題?”那畢竟是他的第一次,他也沒有什麼經驗,要是弄痛了她,他會很內疚的。
林清末抬起頭,一眼就看到他十分認真的雙眸裡,她咬了咬唇瓣,微不可聞的“嗯”了一聲。
見此,金莊宇眼裡快速的升起一抹亮光,湊近了幾分,“舒服的是麼?”
林清末:“……!”
被他灼熱的眼睛盯著,她又感覺到一陣難以言說的尷尬。
“清末……”
“舒服!”
大大的吼出一聲,林清末捂著臉快速的逃回房間,整個人靠在門扉上大口的喘著粗氣,只覺得,二十多年來,今日是最尷尬的一天。
那個無恥的男人!問什麼不好,老是問這種無聊的問題。
坐在飯桌前,金莊宇一改先前的萎靡不振,整個人顯得神采奕奕。
原來,是舒服的!
低笑一聲,他抬頭看了一眼她離開的方向,笑的一臉滿足,然後拿起車鑰匙走了出去。
林清末站在房間裡,看著他的車離開,這才重重的鬆了一口氣,不過……
嘴角輕輕的揚起一個弧度,她現在,唯一覺得缺憾的便是沒有在遇見陸彥之前遇到她。
抬起手,她慢慢的附上唇瓣,這裡,似乎還殘留著他的味道。
眼前的男人表面看上去好像很難相處,給人一種壓迫的感覺,可是,卻是一個很溫柔的男人。
至少,他比陸彥溫柔。
嫁給陸彥五年,他在最後關頭才碰她,可是,每一次都是以強硬的手段威逼她。
在他蠻狠粗野的動作下,她除了疼痛、恐懼和羞辱,真的感覺不到任何一丁點的其他感覺。
似乎是想到什麼,林清末伸手捂住臉,低低的笑了出聲。
真希望,和莊宇的幸福,能夠一直一直的延續下去,永遠都不要分開。
金莊宇去到辦公室的時候,很意外的在這裡看到了一個不該看到的人。
他眉頭輕皺了一下,盯著坐在裡面一臉陰鬱的人,“什麼風把你這尊大佛吹來了?”
聞言,男人輕哼了一聲,語氣十分森冷,“你很開心?”
“嗯。”點了點頭,金莊宇十分大方的承認,想到早上林清末的樣子,嘴角的笑容放大了幾分,卻讓對面的男人臉色再暗沉了幾分。
在自己心情不好的時候看見別人笑的這麼開心,真的很刺眼。
“對了,你到這裡有事麼?”
聞言,他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眼裡閃過一抹糾結,最終十分別扭傲嬌的吐出一句:“顧念想給我帶綠帽,給我想一個解決辦法!”
金莊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