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
眉頭一皺,陸彥忽然覺得有些想念林清末的溫柔。
沒有再理會白安琪,他疑惑的看向顧念,“什麼事?”
嘴角浮起一抹冷笑,顧念微笑的伸出手,“你好。”
跟慕司臣的談判突然被打斷,而且男人臉上出現了一抹陰鬱,傑克夫怕被打算出什麼意外,便對著顧念吼了一句:“哪裡來是婊子,還不給我滾出去!”
他說的是法語,可是在座的多數都是受過高等教育的,自然聽的出他話語的裡的內容,眉頭微微蹙了下,看向顧念。
顧念眼睛一眯,裡面寒光閃過,彎腰,快速的抓起桌上的酒瓶,乾脆利落的朝著傑克夫的頭砸了下去。
酒瓶碎裂的聲音和女人的尖叫聲混在一起吼了起來,無端的營造出一股緊張的氛圍。
看著這一幕,陸彥愣了一下,看向顧念的眼睛多了一絲複雜,白安琪更是瑟瑟發抖的躲在陸彥懷裡。
席南額頭默默的流下一滴冷汗,看著暴躁的顧念整個人都不好了,怎麼,這脾氣非但沒有收斂還越發過分了呢。
相較於大家的驚詫,害怕,慕司臣則顯得淡定很多,他就這樣站在原地,一雙眸子似笑非笑的看向顧念,裡面噙著一抹讓人看不懂的複雜光芒。
丟下手中的半截酒瓶,顧念用一口流利的法語對著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乾瞪眼的傑克夫說道:“能動手的儘量別比比!”
眾人:“……!”
處理完呱噪的傑克夫,顧念這才看向陸彥,臉上露出一抹十分溫柔的笑容,微笑的伸出手,做著正式的自我介紹。
“陸彥你好,我是顧念。”
看著她那殷切的樣子,慕司臣眉頭突然一皺,說不清楚為了什麼,心中卻端著一股子氣悶。
一雙黑眸就這樣盯著顧念,一動不動,無聲地散發著怒氣。
陸彥挑眉看了一眼顧念,雖然不知道她要做什麼,卻還是站了起來,伸出了手,“我是陸彥。”
雖然倆人見過,也知道彼此,但是,從未做過自我介紹。
然而……
當握住陸彥的手時,顧念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就著握住的那隻手,腳步移動,彎腰,一個乾脆利落的過肩摔便把陸彥摔倒在了地上。
“嘶……”
在座的發出一聲不小的抽氣聲,看向顧念的眼睛完全變了樣。
這人是瘋了麼?隨便衝進來二話不說便打人,而且蛇身手看起來很不錯。
“啊!你這女人怎麼回事?你怎麼亂打人呢!你這神經病!”
白安琪忙了上來,手忙腳亂的想要扶起陸彥。
顧念眼睛微微眯了一下,她雖然經常發火,但是這大的火卻是第一次發,看著在這裡享受的狗男女,在想想躺在醫院裡失去孩子的林清末,她心中的怒火更加的壓抑不住。
彎腰,一把拽住白安琪的頭髮,硬生生的將她從地上拽了起來,“白安琪,你就那麼喜歡做小三麼?破壞別人的人生你真的就那麼開心麼?”
顧念一席話吼得歇斯底里,眼睛裡蒙上了一層輕輕的水霧。
慕司臣眸子一眯,看向顧念的眼睛深邃了幾分,卻看不出他具體在想什麼。
這個時候,陸彥終於從地上爬了起來,皺眉看著顧念,“顧小姐,你的見面禮好別緻。”
臉上浮起一抹輕笑,含著無邊的諷刺,“更別緻的還在後面呢!”
說著,顧念猛地揚起手,一個巴掌重重的扇在了白安琪臉上,動作乾脆利落,沒有絲毫的猶豫。
“啊!”白安琪叫了一聲,蒙著臉哭了起來,卻不敢再跟顧念叫板,這人就是個瘋子!亂打人的瘋子。
“顧念!”陸彥一把把白安琪護在身後,眼裡浮起一股怒氣,狠狠的瞪著顧念,“顧小姐你別太過分了!”
“呵!”輕笑一聲,顧念上前一步,伸手拽著他的領帶一字一句,“陸彥,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渣男,你為了這個女人殺死自己的孩子,甚至不顧倒在血泊中的清末走掉,而如今,她失去孩子一個人躺在醫院不省人事,你卻和這個賤人在這裡卿卿我我。”
一句話顧念幾乎是吼出來的。
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用一種十分平靜的語氣說道:“陸彥,你根本就配不上清末,你這樣的男人,只能配給這種女人。”
說著,將他猛地往白安琪懷裡一推。
順勢扶住搖搖欲墜的陸彥,她挑釁的瞪了一眼顧念,卻在觸及對方冷佞的眼睛時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