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慕少,今晚就麻煩你跟莊宇擠一下吧。”
說完,也不等幾人反應,扶著顧念急忙衝進房間,瞬間把門給關了起來。
慕司臣:“……!”
金莊宇:“……!”
陸彥盯著那緊閉的房門,一顆心卻突然鬆了一下,今夜,她應該不會和金莊宇在一起了。
“彥……”白安琪從後面走了上來,伸手勾住陸彥的手臂,一雙眼睛紅紅的,在無聲的訴說著自己的委屈。
從前,只要一見到她這個樣子他就忍不住的心疼,可是如今,除了煩躁,便再也沒其他的感覺了。
“走吧。”陸彥直直的往前面走去,在路過林清末房間的時候腳步微微停頓了一下。
一時間,走廊上就只剩下了兩個男人。
今夜到青城的人幾乎都在這裡入住,房間自然是緊缺,可是如果他想要房間也是輕而易舉的,只是……今晚他實在累了,不想折騰了。
冷傲的眸子漫不經心的掃了一眼依舊在恍惚中的金莊宇,“我讓你跟我擠一晚,當然,如果你不樂意可以自己去開房間。”
金莊宇:“……!”
金莊宇眉心突兀的跳了幾下,這明明是他的房間,怎麼現在卻成了他收留他了!
寬大的大床上,倆個男人一臉怪異的躺在上面,表情看上去都不是那麼的美麗。
突然,不知道是誰動了一下,無意間碰到,倆人同時往邊上縮去,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難看。
就這樣,倆個男人在無比糾結和噁心中度過了一夜。
而另一邊,顧念整晚跟脫了韁的哈士奇一樣吵鬧,林清末則雙眼無神的坐在床上看著她吵鬧。
喝醉酒的顧念,戰鬥力簡直爆棚不解釋。
白安琪換上一件十分精美的睡衣,身上的輪廓盡顯,端著紅酒朝著陸彥走了過來,整個人趴在他的背上,輕輕蹭著。
“彥,喝酒麼?”
男人眉頭輕皺了一下,眼裡閃過一抹明顯的不悅,“不喝,你沒事去睡吧。”
他只要一閉上眼睛,腦海中出現的便是那個女人一臉嬌羞看在金莊宇懷裡的樣子,那一幕就好像附骨之疽一般,一點一滴的滲透進他的身體來,難受的厲害。
林清末,那是她的女人,她憑什麼敢躺在別的男人懷裡,憑什麼?
聞言,白安琪臉上僵硬一閃而過,眼裡不悅和陰霾也越發的濃重,“彥,你是不是還對林清末念念不忘?”
提到林清末男人眼裡終於出現了其他的表情。
“安琪,睡覺去。”
“你就是喜歡上了那個不知檢點的女人了是不是?”白安琪聲音裡立即蒙上一股哭腔,委屈的看著陸彥,在無聲的哭訴。
陸彥眉頭越發緊皺了起來,只覺得煩躁的厲害,卻被他把這種不悅生生的壓了下去,“睡覺去!”
“砰”白安琪手中的紅酒杯她重重的砸到地上,濺了一滴的鮮紅液體,“陸彥,你看清楚,我才是你喜歡的女人,那林清末不過是一個殘花敗柳罷了,根本不值得……唔!”
脖子陡然被人捏住,白安琪只覺得胸腔裡的空氣一點一滴的減少,窒息的疼痛無孔不入的侵襲著她。
手緊緊地握住陸彥的手想要掰開,卻是無能為力。
疼痛的眼淚順著眼角流下,落在男人的手背上,他一雙眸子依舊沒有任何的暖意或是動容,有的只是無限的冰寒。
“聽著白安琪,我是事情還輪不到你來做主,你最好搞清楚你是誰?如果還想待在我身邊你最好放聰明一點,否則……”
說著,他手上微微用力,直到看了白安琪懼怕祈求的眼睛這才放開了她。
得到自由,白安琪瞬間便蹲在了地大聲的咳嗽了起來,她怎也想不到在,這個一直被她握在手心的男人居然會這麼狠心。
剛才,她是真真確確的感受了大了死亡的氣息。
而他,是真的沒有猶豫的想要殺死她,心,一瞬間彷彿破了好大的一個窟窿,濃稠的鮮血彷彿不會枯竭一般的流淌著。
難受,刺痛……
原來,這便是被最愛的人傷害的感覺。
陸彥冷哼一聲,轉身去了浴室,再出來的時候已經換上了一身嶄新的衣服,他看也不看一眼蹲在地上臉上煞白的白安琪,直接開門走了出去。
房間裡只剩下自己一個人,白安琪終於忍不住的失聲痛哭起來。絕對不能放棄,不能認輸,她努力了那麼多年,好不容易才讓林清末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