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全家驚愕的眼神不解的看了過來,裡面除了震驚還是震驚。
這到底算怎麼回事?原本是司臣的女人,半年後再次歸來卻成了景謠的妻子。
而且……
楊君如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她討厭顧念,從景謠死去的那一開始便深深的討厭。
可是,這次確實因為她景謠才能回來,只要景謠還能活著,那麼,就一切都好辦。
她神色複雜的看了一眼慕司臣,然而道:“景謠你和顧小姐長途跋涉都累了,先去休息,有什麼事等晚飯再說。”
慕景謠也沒糾結,就這樣在所有人的注視下擁著顧念往樓上走去。
看著倆人相攜走在一起的身影,剎那間,慕司臣滿心荒蕪。
心中充滿了怨念,她的女人,卻被原本已經死去六年的大哥帶了回來,而且,是他的妻子。
開什麼玩笑。
轉身,他跟著倆人的腳步便往上走去,卻被楊君如拽住,“你跟我來。”
他眉頭皺了一下,再次看了一眼慕景謠離和顧念離開的方向,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跟著楊君如去了房間。
來到房間,關起門,把外面突然炸開鍋一般的議論聲阻隔了起來,楊君如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司臣,我你知道你喜歡顧念,但是,這次你就放手吧。”
他面無表情,臉上沒有一絲的驚愕,似乎知道楊君如帶他進來就是要這件事,他平靜的厲害。
“不可能,顧念是我的女人。”
他不會因為大哥受苦了六年便放手,絕對不會放手,顧念,只能是他的。
轉過身,楊君如聲音不禁加大了些許,“你到底還要任性到什麼時候,景謠已經夠苦了,慕家的所有一切都已經是你的了,你難道就不能把顧念給他麼?”
他依舊冷漠,不見一絲溫度的眼神冷冷的看向楊君如,“誰想要從我身邊搶走顧念,就從我屍體上跨過去。”
“你!”
楊君如一驚,被他眼裡的殺氣和堅定所震懾,這是她第一次認真的直視慕司臣,顧念生死不明的半年,她似乎真的改變了。
變得更加冷血,也變得更加強大。
閉起眼睛,楊君如努力把眼淚給逼了回去,十分堅定的丟下一句:“你不能再接近顧念,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會允許你再接近她。”
“顧念是我的女人,只要我想要,任何人也阻止不了,包括奶奶你。”
說完一句,他開啟房門大步走了出去,殺氣騰騰的直接往樓上衝去。
那個女人,竟然敢裝作不認識她,還跟慕景謠走在了一起,叫他二弟!二弟!
來到慕景謠的房間,站在門口便聽見裡面傳來歡聲笑語,他眉頭一皺,冷佞的眼睛閃過一抹寒光,抬腳,猛地踢開房門。
當看見裡面一幕的時候他眼睛幾乎充血,怒意在心中奔騰不息。
眉頭輕皺了一下,慕景謠一臉陰沉的轉過頭,卻並沒有從顧念身上起來,“二弟進來都不用敲門的麼?”
男人一張臉含著一抹冷若苦雪的冰冷,被怒火充斥的眼睛看向顧念,“出來!”
聞言,顧念眉頭輕皺了一下,疑惑的看了一眼慕景謠,在看向慕司臣,“你在叫我麼?”
她陌生到沒有一絲波瀾的眼睛讓他一顆心陡然一痛,一點一滴的在四肢百骸蔓延。
“顧念,不要跟我鬧脾氣,出來!”
他大步走了進去,居高臨下的站在床前,就只有看著顧念,他們倆個親暱的姿態如同一柄利劍深深的刺入他的心臟。
他從來不知道,還能這麼痛。
嘴角抽搐了幾下,顧念推開慕景謠站了起來,目光直視著慕司臣,“我跟你是不是有仇或是有什麼誤會?”
她發現,自從進門開始這個男人對她的態度就是十分的奇特,說不清是什麼,但就是十分糟糕,好像看她特別的不順眼。
“顧念,你要裝到時候?”
那雙沒有絲毫的波瀾的眼睛讓慕司臣一顆心沉到谷底,她,好像不認識自己了?
怎麼會這樣?
“慕景謠,發生了什麼事?”
聞言,慕景謠這從床上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被顧念扯的凌亂衣服,接著,在慕司臣的註釋下一手拉過顧念,一個吻重重的落下。
“你先休息,我出去一下。”
慕司臣垂在身側的手緊緊的捏了起來,那是他的女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