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望著她,唇微微挑起,明明在笑,可卻讓她感覺毫無一絲溫度,彷彿面上籠著絕美的畫皮,讓人很難看清他某些真實的情緒!
顧念嘴角抽搐了一下,只覺得有些坑爹。
看他的模樣,明顯是就是誤會了什麼?
臉上輕輕的扯出一抹笑容,這是這麼多天第一次對著他露出這種微笑,卻讓男人眉頭皺的更緊。
在他眼裡,這明顯就是心虛。
“要喝咖啡麼?”
慕景謠神色陰鶩,沒有說話,就這樣似笑非笑的看著顧念,“走吧,回家。”
顧念:“……”
她知道,當這個男人露出這種笑容來的時候就說明他是真的生氣了。
顧念也不在矯情,拿著包默默的跟在他身後。
上了車,他一身不想驅車離開,臉上的表情依舊是淡淡的,掛著一抹邪肆的微笑。
顧念抿了抿唇,開口:“其實,我跟傅沉毅是字啊談生意。”
“你想做什麼是你是事情,與我無關。”他漫不經心的開口,很慵懶,似乎真的很無所謂。
只是捏著方向盤的手卻青筋暴起,就差咬牙切齒了。
傅沉毅!傅沉毅!
她叫的倒是親切的得很!
顧念臉上神色一凝,嫌棄的瞥了他一眼,“你怎麼跟慕司臣一個德行?”
男人臉色又難看了幾分,車子的速度也在無形之中加快了速度。
顧念絲毫沒有察覺,就這樣默默的坐在上面,自言自語。
“話說,你跟慕司臣不愧是兄弟,雖然你平時看上去好像很好相處,笑眯眯的,可是,跟他一樣的冷漠,脾氣差。”
聽著她左一個慕司臣,右一個慕司臣,慕景謠眉心突突的跳了幾下。
嘴角的笑容弧度也擴了不少。
尼瑪的!到底哪來那麼多男人,不是慕司臣就是傅沉毅!
“不過我覺得,慕司臣是不會掩飾自己的的情緒,你就是太過於會……”
車子猛地在路邊停了下來,男人緊緊的捏緊了方向盤。
轉身,他顛倒眾生的容顏上那抹慵懶不達眼底的笑容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汪不見底的寒潭。
“滾下去”!
“……”顧念眉頭本能的皺了起來,“啥?”
“下去!”他聲音大了幾分,眉宇間被一層濃濃的冰涼之器所佔據。
顧念整個人都不好了,這個該死的男人,本來就跟慕司臣一個德性,現在還不讓說了!
“下就下!”
哼了一聲,顧念開啟車門走了下去。
軍用車猛地躥了出去,轉眼間,馬路上就只剩下了顧念一個人,她咬牙切齒的盯著前面逐漸消失的車,狠狠的磨了磨牙齒。
這個喜怒無常的賤人!
最近脾氣是越來越大了!比她都還要大!
慕景謠皺著眉頭,往後視鏡裡看著顧念,不禁放慢了開車的速度。
拿出手機,快速的撥通了張權的電話,“給你十五分鐘的時間,迅速到梧桐路把她安全送回家去。”
張權一愣,“送誰?”
“你說呢!”
聽著那邊明顯不是很友善的聲音,張權臉上閃過一抹尷尬,“是嗎,少將!”
掛掉電話,他嘆息了一聲,看著戰友無奈的搖了搖頭,“少將貌似又跟大嫂吵架了。”
“唉……”
又是一聲更加響亮的嘆息聲,他們還是洗洗早點睡吧,已經預料到明天的慘淡生活了。
少將跟嫂子冷戰一天,他們便多受一天的苦楚,已經有好久沒有笑過了。
根本就被少將折磨的笑不出來。
……
B市是一個特立獨行的誠實,它不受約束,隨時隨地都會發生一些恐怖襲擊,或者暴亂。
所以,在這裡,子彈,武力才是一切。
而慕景謠三個字,更是b市的神話,不可冒犯的存在,人們或許沒有全部都見過他,可是,必然會聽到他的名字。
顧念嘆息一聲,看了一眼前面開著車的張權,“你知道慕景謠最近怎麼回事麼?就跟沒有吃藥一樣!動不動就發火。”
張權搖了搖頭,不敢多說什麼。
不是怕說錯話,而是怕少將知道了吃醋。
畢竟,少將對嫂子的佔有慾幾乎到了一個恐怖的地步。
見他不多說,顧念也沒有強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