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剛剛開啟電視便見蘇氏的股票已經穩定,眉頭皺了皺,蘇晚撥通了南黎川的電話,卻得知,蘇振東的股票被神秘人買走了。
蘇晚整個人都不好了,到底是什麼神秘人居然會要蘇氏的股權。
說句不好聽的,如今的蘇氏早已就是一個空殼子了,它消耗的一直都是曾今的名氣。
只要稍有眼見的人都知道,而她之所以不惜一切代價拿回蘇氏,不過是因為蘇氏是她媽媽的東西。
可那個神秘人呢?
揉了揉眉心,蘇晚覺得頭有些隱隱作痛,隨便洗漱一下,拿起包包便去了蘇氏。
今早有一個晨會。
剛一進公司,林夏便迎了上來,“蘇總,出事了。”
心中那不好的預感再次劃過,眉頭緊緊皺了起來,大步往會議室走去,“出什麼事了?”
“董事長手上的股權一夜之間不知去向,現在正在被股東們逼問。”
腳步一頓,蘇晚心中越發的不解。
她是知道神秘人買走了蘇振東的股權,可是,這種交易一般都是隱藏的,怎麼就弄的人盡皆知了呢?
難道蘇振東在外還得罪了什麼人?
這樣一來,固然的暢快淋漓,可是,如果股權真的被買走,那擁有蘇振東股權的人將會是蘇氏用有最大控股權的人,那她依然無法坐上董事長的位置!
“去看看。”
走到會議室門口,便聽到裡面傳來一聲聲的質問,如今,蘇氏最多的股票被買走,而他們,連是誰都不知道,這放誰身上都不會舒服。
蘇晚推門走了進去,只見蘇振東頹廢的坐在位置上,他早已沒了往日的威風,兩鬢已添了些許的銀髮。
近距離地審視,才發現他其實已經老了,一個人,無論你多麼如日中天,輝煌燦爛,終逃不開人生的規律,皆都有生、老、病、死!
尤其是作惡多端的人,這報應會來的更快。
蘇振東,當你對媽媽痛下殺手的時候你是否有那麼一丁點的內疚,在找人撞她的時候有沒有那麼一丁點的猶豫?
“蘇董事長,事情已經這樣了,你還是告訴大家你把股權賣給誰了?”
“你……”蘇振東抬頭怒視著蘇晚,眼裡滿是陰霾,“我這麼做是為了得到幫助,不至於讓蘇氏一敗塗地。”
蘇晚點了點頭,“嗯,現在蘇氏迴轉了,大家都很感激董事長,可是,董事長總得告訴大家股權的去向吧。”
“……”蘇振東一噎,股權的去向怎麼能告訴,一旦說了,萬一被他們中間的誰買走怎麼辦?
其二,他現在就是想說也不知道去哪裡說?他根本就不知道那神秘人是誰?
蘇晚步步逼近,居高臨下的看著蘇晚,如同一個女王,“這麼說,蘇董事長是不想說了?”
“你想做什麼?”蘇振東抬起頭,警惕的看著蘇晚。
蘇晚十分溫和的低笑一聲,轉身看向會議桌上的各大股東,“蘇董事長現在沒有一分一厘的股份,實在不合適這個位置,我提議,重新選舉出股東好穩定股市,而我在目前為止是擁有公司股權最多的人,所以,董事長一職非我莫屬。”
各大股東點了點頭,一篇負荷表示同意,就連平日裡跟隨蘇振東的幾個老股東也不見反對。
蘇晚滿意的點了點頭,也是,人與人之間的感情都是靠利益創聯的,一旦沒了利益這條線,誰還能對誰一片赤忱呢?
“混,混賬東西!”蘇振東隨手抄起面前的杯子朝著蘇晚的便砸了過來。
蘇晚也沒躲,一杯水連帶著杯子就落到了她的身上,胸前立即多了一灘水漬。
林夏一驚,連忙幫蘇晚擦拭,“總裁,去換件衣服吧。”
“不急。”滿意的勾起嘴角,這個小妮子還算上道,一下子就把稱呼給改了。
慢條斯理的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職業裝,蘇晚抬起頭,淡淡的看著蘇振東,“蘇先生要沒事的就出去吧,這裡不歡迎無關緊要的人。”
“你……”蘇振東猛的跌落在位子上,大口的喘著氣,陰狠的看著蘇晚,只恨沒有早點弄死她。
蘇晚嘴角勾出一抹殘忍而涼薄的笑,看著蘇振東一字一句的說道:“既然大家都不反對,那麼,就有我來接任董事長一職,蘇氏,即日起……更名盛夏。”
蘇振東:“……”
狼狽的坐在位子上,蘇氏,這是他守了一輩子的心血啊,為了他,他不知道做了多少的壞事,甚至,親手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