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氏,從慕司臣進入公司開始裡面的員工便三三五五的圍在一起竊竊私語,沒有一絲一毫的停歇。
簡直就是拿著自己的飯碗在八卦。
站在玻璃窗前,慕司臣從上往下俯視著整個慕氏,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怎麼回事?”
這是他第一次見員工這麼不安分。
席南瞥了一眼慕氏領口處的抓痕和臉上的巴掌印再到嘴角的傷口,嘴角抽了抽,難道總裁還沒意識到自己這個樣子資訊很足麼?
見席南不說話,慕司臣銳利的眼睛再次掃了過來,見此,席南連忙答到:“大概是在議論……”抬手指了指男人身上的痕跡,“議論這些吧。”
“……”慕司臣一頓,又想到蘇晚昨夜和今早的樣子,已經發洩了一夜的某些東西又開始蠢蠢欲動。
低咒了一聲,男人轉身回到座位上,低頭處理檔案,硬是一個字也看不進去,那個女人的樣子總是如同病毒一樣無孔不入的鑽入他的腦海,蠶食著他的理智。
所以說,男人是不能禁慾的,一旦禁慾之後被釋放,那是十分危險的一件事。
席南默默的看了一眼辦公桌前不停流汗的某腹黑貨,眉頭緊皺,完全不明白為什麼在空調如此強的空間裡總裁還能流一頭的汗。
把空調再開了一個檔,席南這才默默的退了出去。
蘇晚來到公司,整個人都是疲憊的,一進辦公室便趴在桌上呼呼大睡了起來,夏琳來了幾次,見她這個樣子也沒打擾,只是給她披了一件衣服便走了出去。
走到門口的時候卻遇上剛要進門的蘇景逸,猛地後退一步,夏琳微微點頭,“董事長好。”
蘇景逸瞟了一眼裡面,當看到蘇晚身上披著的衣服時,眉頭一皺,深冷邪佞的眼神盯著夏琳,“以後不該你關心的人不要隨便關心。”
“……”夏琳一頓,倆人不是姐弟麼?為什麼,董事長對自己的姐姐會這麼刻薄。
心裡有些同情蘇晚,但是,被面前年紀不大的男人盯著,她還是不由得頭皮發麻,答應了一聲,整個人幾乎是逃一般的離開了辦公室。
見夏琳走掉,蘇景逸陰著一張臉走了過來,伸手一把扯掉夏琳蓋在蘇晚身上的衣服,轉而把自己的脫下蓋在她的身上。
他不喜歡別人關心她,就是女的也不行,無關的人,休想分到她一丁點的注意。
熟睡的蘇晚不安的翻動了一下身子,嚶嚀了一聲。
打量著趴在桌上好像很疲憊的女人,蘇景逸一雙眼睛深邃的厲害,她從來不是席熬夜的人,到底是做什麼了,把自己弄的這麼累。
“真是一點都不懂的照顧自己。”低低的吐出一句,他突然彎腰把蘇晚抱了起來,卻在橫抱起來的瞬間瞄到她脖子上曖昧的痕跡。
頓住了。
蘇景逸只覺得胸腔裡有一股滔天的怒火在燃燒著,一點一點的燒燬著他,盯著蘇晚脖子的痕跡似乎能盯出個窟窿來。
原本溫柔的男人突然狂暴了,就著手中的動作猛地將蘇晚扔到沙發上,即便沙發很是柔軟,蘇晚被這麼一扔還是被弄的驚醒了過來。
迷迷濛濛的睜開眼睛,對上的便是眼前如撒旦一般的兇殘的男人。
蘇晚一愣,怕,從骨子裡散發的畏懼。
蘇晚防備的眼神徹底惹惱了蘇景逸,他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手上突然用力,聲音沙啞低沉散發著絲絲陰冷的寒氣。
“是誰?”
蘇晚艱難的看著她,只覺得胸腔悶得難受,他,真的想殺了她。
“那個男人是誰!”怒吼了一句,蘇景逸猛地一推,徹底的將蘇晚摔倒在了一側。
他就這樣居高臨下的看著臉色漲紅咳個不停的蘇晚,眼神陰鶩,卻又帶著絲絲的沉痛,“你怎麼就這麼下賤,你要男人你找我啊!”
“蘇景逸!”蘇晚終於知道少年的怒氣從何而來了,忍住身體的不適,蘇晚艱難的從地上站了起來,眼睛悄無聲息的蒙上一層水霧。
“蘇景逸我是你姐姐,親生姐姐你明白麼?”
她真的不知道是什麼地方出現了問題,為什麼這個弟弟會變成如今的樣子。
蘇晚抹了一把眼睛上的淚水,仰頭看著被怒氣籠罩的少年,“我現在只有你這麼一個親人了,你到底還要怎麼逼我你才滿意,你為什麼非要這樣,如果媽媽還在世,看到你這個樣子你認為她會開心麼?”
少年眼裡逐漸侵染上一絲動容,許久之後,他終是狼狽的垂下雙肩,將蘇晚重重的抱在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