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顧小姐這麼想要我的身體,都到了無所不用其極的地步了。”
顧念一驚,猛地推開他,跳到地上,抬起手,重重的擦拭著嘴上的痕跡。
想到男人剛才灌進來的酒,整個人都不好了,為了不出現任何的意外,她在杯子裡下的藥可是十分猛烈的。
只要是活物都沒法抗拒的,因為想到對手是慕司臣更是多下了一倍,可是,現在這些酒卻全部被她喝進去了。
看著她驚慌失措的臉,他嘴角輕輕勾起一個弧度,抱著手臂,就這樣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顧小姐這是怎麼了?難道酒裡真的放了什麼東西?嗯?”
顧念瞬間便冷靜了下來,故作沉著的來到桌子旁坐下,“慕先生想的真多,你看我是那種陰險的小人麼?”
“是!”男人臉上的笑仍然在,他就這樣看著顧念,彷彿身上籠罩著絕美的畫皮,讓人看不清某些真實的情緒。
顧念一噎,尷尬的扯了扯嘴角。
這不是最悲哀的,悲哀的是,那藥效恐怕已經產生了,而且它的猛烈程度可能會很可怕,她必須得趕在這個男人發現之前迅速撤離。
“呵呵……慕先生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點事,我就先走了,你慢慢吃啊。”
“什麼事?我不介意和顧小姐一起去辦?”
他把“辦”字咬得極重,其中某種暗示的味道不言而喻。
顧念在行政嘆息一聲,恐怕自己的計謀已經被他識破了,只是,事到如今,不管怎麼樣她都得抵死不認。
否則,會很尷尬。
清晰的感覺到自身的某些變化,顧念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不用,這件事慕先生辦不了?”
顧念和他打起了太極,依舊滿臉笑容,可是隻有自己才能明白其中的崩潰。
“呵呵……”低笑一聲,慕司臣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來到顧念跟前,深邃漆黑的眸子定定的盯著她微微酡紅的臉頰。
伸出手,食指點在了她手背上,隨著男人的動作,一陣尖銳異樣的感覺飛快的襲來,顧念仿若遭了電擊。
本能的,想也不想,玉白的素手猛地一甩碰到了桌上的筷子,就在她以為筷子快要落地之時,卻被他穩穩接在了掌心裡。
“我辦不了?顧小姐應該說,這件事除了我誰也辦不了!”
他故意湊的很近,灼熱的呼吸噴灑在顧念的耳側,給她帶來一陣異樣的感覺。
男人聲線低沉、渾厚、充滿了誘惑力,如山林間的冷泉一般清冽!
身上的溫度正一點一滴的上升著,顧念咬牙挺住,深深的呼吸了幾口,壓下體內的躁動不安。
“慕先生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能幫我的人多得是。”
男人臉突然一黑,身上散發出一股暗黑的味道,神情陰霾:“我看誰敢幫你,除非他想死!”
顧念:“……”
“慕先生,咱們下次再約。”她真的已經不能再跟他耗下去了。
說著,轉身便朝外面跑了出去,手卻被男人扣住。
“慕!先!生!還!想!做!什!麼!”
顧念一字一句,語氣裡含了一股深深的怨念,這個該死的男人根本就是知道她現在的身體情況,所以故意在拖延時間,還弄出一些貌似在[勾][引]她的舉動。
別以為她沒看到他把領帶解開露出胸膛鎖骨的模樣。
“顧小姐怎麼這麼快就忙著回去了?你這麼費勁心思的給我下藥難道不是在覬覦我的美色麼?就這樣回去了會不會感覺很吃虧?嗯?”
顧念一怔,咬了咬牙齒,她真的……已經在盡力忍耐了,為什麼這個男人還總是湊著湊著的過來。
她真的怕自己忍受不了。
“慕先生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長長的睫羽垂下濃濃的陰影,將那瀲豔的眸子都遮去了幾分的光芒。
被男人這樣肆無忌憚的註釋著,她感到有說不出來的慌亂在心底裡延升,他的眸光沉靜而火熱,她仿若置身於一片火海中掙脫不開分毫。
慕司臣上前一步,冷冽的味道就這樣撲進她的鼻翼,他一隻手輕輕的環在她的腰上,低語:“真的……不懂麼?”
“你……”那異樣的感覺再次傳來,她腿一軟險些摔倒,卻被她牢牢地抓緊懷裡。
感覺到某個頂著自己的,顧念臉上飛快的閃過一抹慌亂,小手推著他的胸膛,“請慕先生自重。”
見她到這個時候了,居然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