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司臣眉目清寒的看著捱得很近坐在一起的倆人,於百步之內興起一股令人膽寒的殺氣。
“把季公子帶去他父親面前,讓他好好管教。”
聞言,慕司臣身後走上了幾個保鏢,二話不說就把季蕭然給架了出去。
“慕先生這是做什麼?怎麼哪裡都有你!”
“顧念!你真的是一個很下賤的女人!”慕司臣一句話說的很重,他很一把捏死眼前的人。
她對季蕭然的維護更是如一柄塗了毒的利箭,獵人拉弓,百里穿腸,聚然間射穿他心臟。
讓他痛的幾乎痙攣!
顧念瞳孔縮了一下,慕司臣的話讓她一顆心微微抽痛了一下。
然而,她卻沒有任何的解釋,低笑一聲,臉上盡是諷刺,“我本來就是這樣的人,慕先生不是早就知道麼?”
一句話,似乎包含了所有,又似乎只是一句賭氣的話,卻能讓人聯想很多。
包括五年前那場醜聞!
果然,他眼裡頃刻間蒙上一層嗜殺的味道,上前一步,大手狠狠的捏住顧念的脖頸,把她從凳子上提了起來。
“你不要逼我!”
五年前的事情,雖然過去這麼久了,可是,卻一直狠狠的積壓在他的心上,只是他在故意的忽略,卻不曾想,她會在這種情況下提起。
呼吸困難,胸腔裡一陣尖銳的疼痛襲來,她依然倔強的看著他,神情諷刺,“我……我要……找什麼……樣的男人……都是,我的事,與……慕先生……無關!”
一句話,她說的很困難,卻還是一字不漏的表達清楚。
“噼裡啪啦”
他扯住桌子的桌布猛地一揚,一陣瓷器碎裂的聲音響起,他反手將顧念粗魯的扔到桌上。
一陣尖銳的疼痛襲來,讓顧念五官都皺在了一起,她眉頭皺了皺,從桌上爬了起來,然而,卻又被他整個人牢牢地禁錮在身下,動不了分毫。
眉頭一皺,對上他冷漠嗜血的眼睛,她眼裡慌亂一閃而過,“你想做什麼?”
“你說呢!”
撕拉一聲響起,她身上的希臘樣式的雪紡長裙瞬間沒了一半。
顧念伸手摁住她的手,瞥了一眼門口處,她可沒有忘記這是什麼地方,這可是天上人間,魚龍混雜。
而且,門口經過走來走去的人一直很多,說不定服務生什麼時候就進來了。
看著她驚慌的樣子,他嘴角勾起一抹涼薄的笑,“原來你也會怕,找野男人的時候怎麼不見你怕!”
“慕司臣,有什麼我們好好商量!”她認真的看著她,整個人輕輕的顫抖著,想到上次自己的慘烈,心中的不安則越發的明顯。
他看著她,靜靜地看著,眼睛裡的嗜血漸漸變成了漆黑暗湧如潮水般……
“跟我商量?你配麼?”
她依偎在顧卿寒懷裡的樣子,還有剛才和季蕭然的交易,都讓他心中一絲憤恨倍增,大拇指壓在了她削尖的下巴肌膚上,白皙的肌膚凸陷,留下紅紅的一片。
“顧念,你知道麼?有些時候,我真的想殺了你!”
第一次有人敢如此挑釁他,第一次有人敢給他帶綠帽!他能容忍她所有,甚至是喜歡,唯獨介意的便是她和其他的男人有一絲一毫的關係。
“慕司臣你是不是有病?勞資認識你麼?你發什麼神經?”
不管是五年前還是五年後,做錯事情的人都是他,憑什麼還擺出一副好像是受害者的樣子!
他瞳孔一縮,猛地用力,她身上的最後的雪紡在他手中化為碎布。
剎那間,顧念一顆心百草叢生!
他強硬絲毫不溫柔的動作讓她眉頭一皺,緊緊地咬住唇瓣,憤恨的瞪著她,不發一眼,死死地咬住唇瓣。
她眼裡的憤恨和淡漠讓他心中不快越發的明顯,直到不可忽視的地步。
他一手掐住她的下顎,神色狠戾,不見一絲溫暖,語氣涼薄而殘酷,“叫出聲來。”
她不言不語,死死地咬住唇瓣瞪著他,男人似乎生氣了,動作也越發的蠻橫。
正在這時,門口傳來一個聲音,“慕少,裡面沒事吧?”
他盯著身下她一瞬間慘白的面容,嘴角勾出一個沒有絲毫溫度的笑容,“有事。”
顧念一驚,猛地抬起頭,一雙帶著水霧的眸子和他冷酷的深邃的眼睛撞在了一起。
“慕司臣!不要!”
“那你叫出聲來,直到我滿意!”